可陸宴州當時是什么神情呢?總之,他是沒有拒絕的。
他從來不會這樣。
哪怕是從前的自己,都沒有和他這樣近距離的接觸。
第一次在宴會上見到陸宴州,他就已經(jīng)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那時候她就認定,只有陸宴州,才配得上她白家千金的身份。
可無論她如何放下身段示好,陸宴州對她,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偏愛。
這種愛而不得的感覺,讓白若嫻心中極為不甘。
可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他們白家需要陸家,她也需要陸宴州。
父親說的對,即便他身體不便,他的實力還是讓所有人都不敢小覷。
可沒想到,她想挽回陸宴州時,竟然有另外一個女人,能夠堂而皇之地坐在陸宴州身上,同他行親密之事。
不知是對陸宴州的感情,還是那種被挑戰(zhàn)的占有欲。
白若嫻認定了,他只能是自己的。
想到這里,她顫抖著手,從手包里掏出手機,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給我查!動用所有資源,查清楚和陸宴州結婚的那個女人所有底細!立刻!馬上!我要知道一切!所有的一切!”
白若嫻狠狠掛斷電話,靠在椅背上,望向車頂?shù)难凵裰袧M是怨毒。
辦公室內(nèi)再次陷入沉默,陸宴州似乎已經(jīng)重新投入工作,只是他翻動文件時的動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
莊雪曼見他如此,也不再打擾,干脆坐在不遠處的真皮沙發(fā)上,姿態(tài)放松,指尖在屏幕上快速跳躍。
手機那頭的謝臨夏發(fā)了一條消息來,讓她唇角忍不住上揚,發(fā)出一聲極輕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