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管張琳更是夾緊了尾巴,路過她工位時,都恨不得繞道走。
下班時間一到,莊雪曼的手機(jī)準(zhǔn)時響起。
“莊!雪!曼!”電話接起,那頭傳來閨蜜謝臨夏咬牙切齒的聲音,“你丫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都不告訴我?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這熟悉又帶著點蠻橫的關(guān)心,讓莊雪曼眼眶瞬間紅了。
前世,在她被莊家排擠,被薛彥辰折磨的遍體鱗傷的時候,是夏夏一次次的給她力量,試圖罵醒她;也是她在自己被關(guān)進(jìn)看守所時,四處奔波;也是她在自己被薛彥辰強(qiáng)求帶走時,不顧一切的想要沖上來阻攔。
“夏夏”莊雪曼的聲音瞬間軟了下來,“沒有沒有,我的好夏夏,我怎么會有別的女人呢!我對你可是全心全意的。”
她一邊快步往電梯里走,一邊哄著電話那頭炸毛的謝臨夏:“實在是事態(tài)緊急,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事態(tài)緊急?”謝臨夏一聽,聲音更拔高了幾分,“要不是我謝臨夏神通廣大,打聽到你在陸氏集團(tuán)上班,你是不是打算永遠(yuǎn)不聯(lián)系我了?”
“莊雪曼!你這個沒良心的!我告訴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到樓下來!5分鐘!不!3分鐘見不到人!我就沖上去了!”
“好,我的好夏夏。”莊雪曼連聲應(yīng)著,幾乎是跑著沖向電梯。
前世自己被“唯一的光”的執(zhí)念遮蔽了雙眼,一次次推開夏夏伸出的援手。
當(dāng)看到大樓外那輛張揚的亮黃色車以及車旁那個穿著皮衣短靴的短發(fā)女孩,莊雪曼再也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像一陣風(fēng)一樣撲了過去。
“夏夏!”
謝臨夏被她撞得一個趔趄:“莊雪曼!你說!為什么突然結(jié)婚?對方是誰?是不是莊家又逼你了?”
莊雪曼渾然沒聽到謝臨夏說了什么,她把臉深深埋在她的頸窩,無聲的哭了起來。
“曼曼,曼曼,你怎么啦?”謝臨夏徹底慌了,手忙腳亂的回抱著她,“我不說了還不行嗎?我不怪你,好不好?”
見曼曼仍撲在自己懷里,她聲音都變了調(diào):“曼曼,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是莊家那群王八蛋?還是姓薛的!你跟我說!我這就去拆了他們家大門!”
莊雪曼還是不說話,只用力的抱著謝臨夏,仿佛一松手,她就會消失。
謝臨夏急的不行,只能不停的拍著她的后背:“不哭了不哭了,有我在呢!天塌下來,姐給你頂著!”
過了好一會兒,莊雪曼才止住哭聲,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痕,她卻努力擠出一個笑:“夏夏,見到你真好?!?/p>
謝臨夏看著她這副模樣,心都揪成了一團(tuán),只打開車門,把她塞進(jìn)副駕駛:“上車,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交代清楚,我就把你綁我家去?!?/p>
車子啟動,謝臨夏一腳油門:“不管怎么樣,姐先帶你去慶祝脫離莊家那個魔窟?!?/p>
謝臨夏一邊開車,一邊上下打量著莊雪曼:“還不快招!你老公是誰?干什么的?怎么認(rèn)識的?對你好不好?”
莊雪曼聽到“老公”這個詞,猛的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他叫陸宴州?!?/p>
“哦,陸宴州誰?!陸宴州???!”謝臨夏一腳剎車,車子在紅燈前險險停著,聲音拔高了八度,“哪個陸宴州?你不會跟我說,是陸氏集團(tuán)的陸宴州吧?”
謝臨夏有這個反應(yīng),莊雪曼也不奇怪。
她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聲音越來越低,“嗯,是他?!?/p>
“莊!雪!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