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陸宴州完全將僵住時,莊雪曼微微傾身。
如蜻蜓點水般,她極其輕柔地用自己的唇印上了他的唇。
一觸即分的一瞬間,莊雪曼自己也愣住了,她猛的抽身離開,轉(zhuǎn)身背過陸宴州。
她剛才做了什么?
她更是不敢回頭看陸宴州此刻的表情,故作鎮(zhèn)定:“今晚就委屈陸總在這里湊合一晚了?!?/p>
說完,沒有絲毫停留,她快步走到床邊,背對著陸宴州的方向躺下,拉過被子,將自己蒙頭蓋住。
陸宴州回過神來,似乎還能感受到唇上那轉(zhuǎn)瞬即逝的溫暖觸感,握緊的拳也緩緩的松開了。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那個將自己裹成蠶蛹的身影上,眼神復(fù)雜難辨,似乎有被冒犯的余怒,卻也有翻涌的暗流。
莊雪曼本以為自己會失眠,可或許是因為神經(jīng)高度緊繃后的疲憊,她竟然很快就沉沉睡去。
可這一夜,對陸宴州來說卻無比漫長。
他靠在床頭,盡量和莊雪曼保持距離,但他忘了,莊雪曼的睡相實在是差。
睡夢中的她本能地尋找著熱源,無意識地翻了個身,一點一點蹭到了陸宴州身邊。
在她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腦袋也輕輕靠過來的時候,陸宴州只覺得一股酥麻感傳遍全身。
他和她有過更親密的接觸,可是一想到剛才唇上那溫?zé)岬挠|感,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曲線,他最終深吸一口氣,像是認(rèn)命般,抬起手臂輕輕環(huán)住了她的肩膀。
而隨著將她摟在懷里,原本還有些不安分的女人立刻安靜了下來,甚至在他懷里蹭了蹭,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陸宴州感受著她均勻的呼吸,僵硬地抱著她,身體也慢慢放松開來。
在莊家三個人驚恐的目光注視下,莊雪曼坐進了陸宴州那輛限量典藏勞斯萊斯。
車子平穩(wěn)駛離莊家,莊雪曼拿出手機,準(zhǔn)備請假調(diào)整一天。
她可不是什么君子,既然懷表已經(jīng)拿到手,她自然要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