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他將目光轉(zhuǎn)向莊雪晴:“還有你,既然要嫁給彥辰,就給我安分守己,別再搞那些上不得臺面的小動作?!?/p>
“爺爺,我沒有,是莊雪曼她”莊雪晴沒料到薛老爺子會當(dāng)眾斥責(zé)自己,委屈的眼淚瞬間涌了出來。
“爺爺。”薛彥辰見莊雪晴哭得梨花帶雨,下意識將她護(hù)在身后,“您別這么說雪晴,今天本就是陸宴州夫婦無理取鬧?!?/p>
“薛彥辰,記住你的身份?!毖蠣斪邮目粗鴮O子,“記著,你代表的是薛家的體面,薛家也不需要一個只會惹事生非的媳婦!”
說完,他不再理會任何人,拄著拐杖轉(zhuǎn)身離開。
莊雪晴抽泣著道歉:“辰哥哥,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想把那個戒指要回來,早知如此,我送給姐姐便是?!?/p>
薛彥辰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又想起這些年兩人相伴的情分,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好了好了,今天的事不怪你,爺爺也不過是一時氣惱罷了?!?/p>
此時的莊雪曼整個人幾乎蜷縮在陸宴州懷中,她的肩膀微微顫抖,看起來脆弱又無助。
陸宴州感受著她的體溫,臉色陰沉的能滴出墨來。
剛才在莊雪曼的衣服被劃破的那一瞬間,一股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到的怒意涌上心頭。
又看著懷里女人脆弱的樣子,心中涌上了一絲心疼。
“你”陸宴州喉結(jié)上下滾動,薄唇輕啟。
“陸總,”而在車門關(guān)閉的一瞬間,那個瑟瑟發(fā)抖的身影突然坐直了身子,一雙亮的驚人的眼眸對著陸宴州俏皮的眨了眨眼,“陸總,我演技怎么樣?”
“陸總要不考慮一下捧我進(jìn)娛樂圈?”進(jìn)娛樂圈搶莊雪晴的飯碗,倒也不錯。
陸宴州所有的情緒瞬間被凍結(jié),他甚至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女人。
她身上還裹著他寬大的西裝外套,旗袍的破損處若隱若現(xiàn),幾縷發(fā)絲垂在額前,襯得那張小臉愈發(fā)精致動人,可卻遮掩不住她那雙靈動狡黠的眼睛。
看到她在自己懷里瑟瑟發(fā)抖的時候,他真的是氣瘋了。
第一次萌生出想要將她護(hù)在羽翼下的沖動。
可這個女人居然是在演戲?
剛剛被壓下去的怒火混合著一股煩躁,再次沖上頭頂。
可偏偏這股邪火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來,車廂內(nèi)溫度驟降。
就連副駕駛上的季沉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大氣也不敢出。
他覺得,夫人這種表現(xiàn),無疑就是在陸總蹦迪。
“陸總,今天謝謝你?!鼻f雪曼卻仿佛沒有察覺到異常,她輕輕拉起陸宴州放在腿上的手,將纏在自己腕骨上的碧玉佛珠重新套回他的手腕處,“至于這個,物歸原主。”
感受著陸宴州那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莊雪曼不自覺地摸索了一下。
她這動作讓陸宴州胸腔里那股無處發(fā)泄的邪火燒得更旺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將人拉向自己身前:“謝我?就只是口頭道謝?”
莊雪曼被他看得心頭一跳,下意識的裹緊了外套,咬了咬下唇,轉(zhuǎn)頭看向車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