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身處在新環(huán)境中,莊雪曼竟然忘了自己該有的禮儀和界限,她走到臥室門前,輕輕一推。
隨著“吱呀”一聲輕響,門開了。
可房間內(nèi)的景象,也毫無保留的展露在她面前。
這房間和她想象的倒也差不多,整個房間是深色調(diào),家具也大都是暗沉的顏色。
可這些,都不是最要緊的。
最要緊的是,此時背對著門,正在換衣服的那個男人。
輪椅扶手上搭著他剛脫下的黑色絲質(zhì)襯衫,從莊雪曼的角度看去,男人肩線流暢,腰身緊窄有力。
莊雪曼的腳步瞬間停在了原地,甚至呼吸都停滯了片刻。
陸宴州聽到了門口的動靜,幾乎是本能的抓起床邊一件干凈襯衫套在身上。
轉(zhuǎn)身看向莊雪曼時,他的目光中帶著被人窺破隱秘的薄怒:“莊家大小姐的規(guī)矩呢?”
陸宴州臉上的面具擋住了他的大部分表情,莊雪曼看著他這模樣,挑眉一笑。
這男人雖然雙腿殘疾,臉上也有傷,但不得不說,這副身材實在是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自己這個陸太太,好像也不算太虧?
最起碼,這福利倒是很硬核。
陸宴州看著她精彩紛呈的臉色,那點薄怒也消散了幾分,嘴角甚至帶上了幾分玩味:“看夠了嗎?”
莊雪曼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剛才竟然看呆了。
本著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莊雪曼非但沒后退,反而揚起一張明媚的笑臉,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陸總這么小氣干什么?”
她徑直走到陸宴州身旁:“我們都是合法夫妻了,看看又怎么了,又不會少塊肉?”
甚至她的目光毫不閃躲地掃向陸宴州的腰間:“還是說,陸家家主原來竟然是個純情少男,被人看一眼就害羞了?”
“純情少男”4個字,被她咬的字正腔圓,還故意拖長了尾音。
陸宴州面具后的眉梢高高挑起,他發(fā)現(xiàn)了,面前的這個女人,是真的不怕死。
可看著她刻意調(diào)戲自己的模樣,陸宴州心底的那點戾氣,也轉(zhuǎn)化成了某種興致。
莊雪曼還沒回過神來,陸宴州突然出手。
她只覺得有一股力量襲來,轉(zhuǎn)瞬間,她再次坐在了陸宴州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