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清微微咬牙:“抓什么,散了!”
這臭丫頭不但不上當(dāng),還用祖母威脅他。
他若是真敢抓她,她定然要跟祖母告狀,到時候得不償失。
黑甲衛(wèi)聽了,果然散了。
沈晏清也甩手離開。
時寧開口喊住了沈晏清:“大哥,若是你真想知道,不如求一求我,或許我就告訴你了呢!”
沈晏清:……
這死丫頭。
沈晏清想著,快步離開了。
沈星河沖了過來,看著時寧嘖嘖出聲:“我都想好了今晚去祠堂給你送飯了,你竟然把大哥氣走了。妹妹,你真是無敵了?!?/p>
時寧笑道:“過獎過獎!”
說完,時寧走入了鎮(zhèn)南王府,直接朝著老王妃住的院子走去。
“你要去給祖母請安?”沈星河跟在她身邊,問了一句。
時寧一笑:“請安只是順便,我自然是要去告大哥一狀!”
沈星河笑了:“那你計劃估計落空了,祖母不在家!這兩日估計都不在!”
時寧腳步頓了頓,笑道:“原來如此!”
沈星河很好奇這兩人鬧的是什么,于是問:“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時寧倒是不隱瞞,將發(fā)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邊。
沈星河眼睛一亮,有些埋怨地開口道:“這么好玩的事情,你怎么不帶我去?”
時寧笑道:“聽說四哥一大早就跟同窗出去玩了,怎么不見四哥帶我?”
沈星河有些尷尬,他沒法說,自己今日去的地方,不好帶妹妹去。
他只能笑道:“明日我去參加牡丹詩會,你要去嗎?”
“牡丹詩會?”時寧想起,上一世就聽過這一個詩會。
因為謝伯征的詩在這詩會上奪得了魁首。
可她看謝伯征的詩,平平無奇,一直沒明白,為何那樣的一首詩,竟然會奪冠。
似乎后面還有很多次詩會,謝伯征都是魁首,他的詩作,都很平常。
沈星河以為時寧不知道這個詩會,開口解釋道:“這是新城公主在牡丹園辦的詩會,邀請的是一些新科及第的學(xué)子,和京中一些權(quán)貴子弟。咱們?nèi)チ?,不用作詩,就玩兒就行!你要去嗎??/p>
時寧稍稍點頭:“也好!”
她想去看看,謝伯征那普通的詩,是怎么奪得魁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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