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見姜時微正要吹頭,忙湊過去:“我?guī)湍愦?。?/p>
“三號不是要你發(fā)信息給她,那就先把她的事解決了,把我頭發(fā)先重新包起來吧。”
「老婆一出現(xiàn)就把其他人直接忘得一干二凈的人是誰???哦~原來是我們的笨蛋小狗啊?!?/p>
付魚提醒她:“是桑止,三號嘉賓名字叫桑止?!?/p>
女人已經(jīng)坐上了床,后背抵著床頭,呈現(xiàn)的這種放松姿態(tài),透著股慵懶的味道。
頭頂?shù)墓庑敝蛳聛?,光線落在她臉上,將她精致的面孔,分割成明與暗的兩部分。
明面為柔,暗面是冷。
矛盾的兩種狀態(tài),卻在她面上被融合得剛剛好。
提到第三個人,姜時微的態(tài)度略顯疏離。
“一個見幾面就不會再有聯(lián)系的過客,我不需要記住她叫什么?!?/p>
小狗眼神一閃,聲音里帶著點shi意。
“所以這就是你從來不肯叫我名字的原因?”
女人抬頭,偏冷的目光觸及小狗委屈巴巴的表情,眸中寒霜化成一灘瀲滟春水。
“過來?!?/p>
委屈的小狗沒發(fā)現(xiàn)這點微妙的變化。
但小狗還是聽話地湊了過去,坐到女人面前時,眼尾已經(jīng)有點泛紅的跡象。
姜時微罵她:“笨狗?!?/p>
沒得到安慰,反倒又被罵了一聲的小狗,這回眼眶直接紅了。
女人毫不客氣地擰了把她的耳朵,無奈的聲音里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笨狗,你覺得我是那種會隨便讓人碰的人?”
付魚呆了下。
聞言,不由得想起原劇情里的姜時微。
的確,盡管其他七位嘉賓為她各種爭風吃醋,但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與任何一位嘉賓有過親密的接觸。
連擁抱都不曾有過,更別提像她們這般……
意識到從一開始自己就是最特殊的的萎靡小狗,瞬間恢復了精神,下一秒,就像咬破了主人的每一雙拖鞋導致被下班回來的主人罰站的小狗一樣,慫兮兮地和她道歉。
“對不起,我沒有那么想的,我以后——”
姜時微捂住小狗打算喋喋不休的嘴:“停,這個話題打住,現(xiàn)在去把我的畫稿拿來。”
這在她看來,完全就不是一個需要費神去想的問題。
專屬小狗,這輩子不是有一個就好了嗎?
不然,和她那惡心的父親有何區(qū)別。
至于小狗會不會被第二個人打上專屬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