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崩钍鑻扔行┰尞?,但還是將那籃子取了下來。
只因裝著的都是去了水份的食物,重量上倒是有很多分量。
她爬著梯子,將那籃子和繩結(jié)一同拿了下來。
祁蓮伸出手,細心地拎在手里掂了掂分量。
“到是不輕呢,你這籃子一般掛了多久?”李疏嬋只覺得這人問題又多有奇怪。
“從店面開業(yè)就掛在上面,一般取物都搬著凳子墊了腳,從沒拿下來過,應該有三年了。
”祁蓮想了想,又問道。
“你這繩結(jié),可保持多久不斷?”“沒有算過,到是綁過一些小物件,至少五六年應該不成問題。
”祁蓮拿著那結(jié)在手中把玩許久,讓李疏嬋打開又系上,反復幾次,直到他學會繩結(jié)的系法。
末了,他眼睛拿著自己打好的繩結(jié),步履輕快地來到烏爾身旁。
“看,如此我們徒步時用此法困住那火炮和糧倉,即使路途奔波,行路陡峭,都不怕身上幫著的物資掉了!”烏爾一拍腦袋,兩眼放光。
“爺!我怎么沒想到!之前那在鵼州那幾處巡山時候,那先鋒領班們大多是平原之地出生,不善攀爬,走過那陡峭地段,總是有不小損失。
這個繩結(jié)要是用得上,那豈不是解決我們營隊徒步中的一大難題?”這兩人,原來是到她這里偷學技藝來了?緊繃神經(jīng)的李疏嬋終于松口氣。
那烏爾像是立了什么大功一般,興奮不已,拉著李疏嬋腳下的椅子開心的叫起來。
李疏嬋倒是被這陣勢嚇了一跳,腳下一滑,霎時間朝后栽了下去。
電光火石之間,祁蓮速速出手,將她迅速攬了過來。
李疏嬋本來已準備好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只是不想被攬入到一個溫暖皆是的xiong膛,她的頭磕在他的懷中,華麗的衣袍下,傳來強烈的心跳聲。
抬頭,就看見他那白皙修長的脖子,如刀刻般利落的下巴,那冰冷如霜的眼眸。
他的鼻息輕輕噴灑在她的頭頂,那男性特有的魅力靜靜籠罩在李疏嬋周身。
她有一刻被這俊朗的外貌恍惚了雙眼,敕奪了五感,只有這驚世容顏在眼前如同煙花般奪目光彩。
可下一秒,但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嫌棄,李疏嬋猛地清醒過來。
這是個男女有別的古代社會,不是她那個可以三觀跟著五官跑的時代。
大庭廣眾之下,兩個人如此緊貼在一起,成何體統(tǒng)?她慌忙推開祁蓮,快速站起身,撇眼就看見一旁看戲的烏爾,臉頰都磕得犯了紅。
就在她手足無措之際,她卻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祁蓮,手腕上慢慢牽引出一根纖長的紅線,那紅線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慢慢地在空中生長蔓延,不斷向前,再向前,直到繞過李疏嬋的眼前,那紅線的端頭輕輕繞在了她的腕上,自此鎖在了一起。
可明明之前已經(jīng)剪了祁蓮的,現(xiàn)在怎么又生出新的紅線,還好巧不巧和她綁定在一起了?李疏嬋大驚失色,這紅線!紅線怕不是出什么bug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