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昔年沒有說什么,皇后今天的所作所為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是該收到懲罰。
她不好出手,皇上能出手最好,這樣皇后得到懲罰,恒輝和恒瑋也怨怪不到她和長安。
皇上看著太醫(yī)熬好了藥,又親自喂張昔年喝下,看她好好的喝完,這才放心離開。
皇上一走,長安就帶著歲安和安寧來了,三人都小心翼翼的圍在張昔年床邊,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
長安眼眶有些發(fā)紅:“母妃,你沒事吧?”
張昔年笑著道:“我能有什么事?別擔(dān)心了,太醫(yī)都給熬好了藥,只要按時喝一段時間,就沒事了?!?/p>
歲安臉上帶著點(diǎn)狠意:“皇后為什么要這樣做?她就不害怕事情暴露嗎?竟然敢這么明目張膽的給母妃你下毒?!?/p>
“她這是明謀,鳳儀宮里的熏香沒有問題,宜嬪和崔貴人她們幾個身上的脂粉味也沒有問題。
皇上就算查,肯定也查不出來什么,皇后就是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光明正大的給我下毒。
但是她卻沒有料到,我的嗅覺異常敏感,剛一進(jìn)正殿,就覺察出了不對。
否則的話”剩下的話張昔年沒有說出來。
歲安狠狠的一錘床:“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說著,眼底閃過一抹陰狠。
張昔年看的心驚。
歲安脾氣從小就不好,還偏執(zhí)認(rèn)死理,雖然喜歡做菜,但是該學(xué)的他一樣都沒有落下。
雖然平時看起來有些孩子氣,笑瞇瞇的,但是內(nèi)里腹黑的狠,而且他比長安要狠心的多。
事情要不做就不做,一但做了,就要做到最好。
“歲安,這件事情你們父皇說了,要交給他來辦。
現(xiàn)在你們幾個孩子之中還算平衡,無論如何,這平衡不該由你們打破?!睆埼裟暾J(rèn)真的看著長安和歲安,說道。
皇子們,現(xiàn)在有恒輝珠玉在前,底下的兄弟們還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也可能有,但是因為年齡擺在那里,有也得埋在心里。
長安和歲安沒有奪嫡的心,所以這種平衡,絕對不能由他們打破。
否則的話,很容易被誤會他們兩個有奪嫡之心,到時候明里暗里,不知道會有多少雙眼睛注視著他們倆。
長安目光閃爍著沒有說話,歲安眼中的陰狠依舊沒有褪去。
安寧聽著哥哥和母妃們的對話,稚嫩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一抹不符合她年齡的沉思。
恒輝從衍慶宮出來,大步朝著鳳儀宮而來,一路上,他面色難看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皇后此時正在和恒瑋說話,看到恒輝,臉上有些驚喜,但是接觸到恒輝的目光時,她臉上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恒輝,你那是什么表情?”皇后一臉的不悅。
“母后,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想害死張貴妃,可是你為什么要這樣做?這件事做到了,對你對我,有好處嗎?”
恒輝想到母后犯下愚蠢至極之事,心中涌起一陣無力感和疲憊感。
皇后聽聞恒輝所言,發(fā)出一聲疑惑的哦聲,但很快她的面色便恢復(fù)了平靜,輕聲問道:“恒輝,你所說的可是張貴妃身子不適一事?
莫不是其中有所誤會吧?本宮何曾對張貴妃做過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