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門口氣氛詭異的三人,尤其是沈西棠慘白的臉色和靳聿珩瘋狂的樣子,他瞬間明白了什么。
陸景明立刻上前一步把微微顫抖的沈西棠圈在懷里安撫,“棠棠,難道他就是”
他沒將話說完,沈西棠卻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重重點頭,“沒錯,他就是害死我母親和妹妹的兇手!”
沈西棠緊緊抓住陸景明的手臂,仿佛那是唯一依靠。
這一幕落在靳聿珩眼里卻無比刺眼。
“誰他媽的讓你這么靠近我老婆的!”
靳聿珩像一頭徹底被激怒的野獸,毫無預(yù)兆地揮拳砸向陸景明。
陸景明眼神一凜,溫柔地推開沈西棠后,側(cè)身避過。
但靳聿珩的瘋狂不容他喘
息,第二拳又緊接而至。
這時陸景明心中也有了火氣,想到他對沈西棠那些傷害,他不再躲避,而是主動出擊。
一瞬間,診室外淪為了兩個男人的搏斗場。
直到保鏢來了才將他們強行拉開。
沈西棠第一時間沖向陸景明,焦急地檢查他身上的傷,“景明,你怎么樣?疼不疼?”
這份毫不掩飾的關(guān)切像最尖銳的利刃刺在了靳聿珩本就鮮血淋漓的心臟上。
他掙脫了保鏢的鉗制,指著陸景明,眼里滿是瘋狂,“沈西棠,我才是你老公,你竟然當(dāng)著我的面關(guān)心別的野男人!”
“老公?”沈西棠聞言緩緩轉(zhuǎn)身,嘴角勾出了抹諷刺的笑,“靳先生用我提醒一下嗎,假結(jié)婚證是沒有法律效應(yīng)的。”
這話一出,靳聿珩瞬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
看著沈西棠眼里的濃烈的恨意,他心中一痛,終是沒忍住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徹底暈了過去。
而沈西棠冷眼看著他被緊急送往急救室,心里沒有半分波動。
當(dāng)晚,陸景明和同門師弟發(fā)了一條消息,表示不愿再做靳聿珩的心理醫(yī)生。
他決定和沈西棠早日出國。
可他的同門師弟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后,卻非要設(shè)宴給他們賠罪,也當(dāng)送行。
沈西棠想著他們此次出國下次回來可能要好久以后了,就勸陸景明答應(yīng)了。
但她沒想到這卻給了靳聿珩可乘之機劫走了她。
沈西棠再次醒來時,靳聿珩守在她床邊,眼神貪婪又卑微。
“棠棠,你醒了?!彼噲D觸碰沈西棠的臉。
“別碰我!”沈西棠像躲瘟疫一樣縮到床腳,眼里燃燒著怒火,“靳聿珩,你趕緊放我走!”
靳聿珩聞言眼里閃過痛楚,卻固執(zhí)地搖頭,“不可能,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