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夢見他的資格都沒有,她覺得自己會發(fā)瘋。
晚晚看著她,一時覺得格外的難辦。
“你來我這里,不是為了消除這些夢的吧?”
宋溪月點頭:“是,我要做夢,我想要見他?!?/p>
就算只是在夢里,她也想跟江臨川在一起一輩子。
晚晚吸了口涼氣。
她只覺得宋溪月這件事情有點難辦。
她也拿不準對于宋溪月來說,勸她放下還是幫助她多做夢哪一個才是在幫她。
正思索著,宋溪月又開了口:“很為難嗎?”
晚晚直接點頭:“你知道的,我這一行,不是幫助人做夢的。”
像宋溪月這樣的情況,長此以往下去,很可能發(fā)展成分離性障礙。
作為心理醫(yī)生,她該做的,是幫她走出目前的困境,而不是讓她越陷越深。
宋溪月失望地嘆了口氣。
她將已經還原的魔方重新擺回桌上:“不管這個,除了做夢,我還有點創(chuàng)傷后應激障礙?!?/p>
晚晚瞪著眼睛看著她。
宋溪月無所謂地笑笑:“這種病出現在我身上,很難以置信嗎?”
“我看著臨川渾身失血的推進急救室,卻沒有能力救他。”
“最后也是我親手斷了他的執(zhí)念,看著他死去?!?/p>
“晚晚,你只需要告訴我,能不能治。”
她知道自己的病灶在哪里,可是她克服不了。
可是她也清楚,江臨川不希望她繼續(xù)這樣下去。
他寧愿跟她分手也要她去留學,他比任何人都希望她成為一個好醫(yī)生。
她不能讓他失望。
晚晚嘆息著搖頭:“給你開點藥,之后再看看效果?!?/p>
宋溪月沒說多余的話,拿著藥離開了。
回到家里之后,宋溪月將藥藏在了自己房間,沒打算讓小寶知道。
然后算著時間,去接小寶放學。
回家的路上,小寶坐在副駕駛,顯得有些興奮。
宋溪月注意著路況,問:“上學就這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