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科辦
膀一抽一抽的。
言瑾還逼問她:「我對妳嚴(yán)厲嗎?」手上動作不停。
謝涵抽抽噎噎:「不不嚴(yán)厲」聲音又媚又嬌。
張老師不再說話了。他算是模糊地聽清了什麼——這隔板是有那個必要的,不該去管的東西就到這裡就好了。
此時,學(xué)校鐘聲響起,粗糙的廣播帶著滋滋的電流聲音。言瑾非常識時務(wù)地把按摩棒震動打開,那聲響隱於電子鐘聲的掩蓋之下,謝涵簡直要把下嘴唇咬穿。
言瑾看著女孩無助的樣子,她的手緊抓隔板,指尖發(fā)白,卻面色潮紅,制服皺亂。其實這兩天他就一直在懲罰她了,自從他前天無意間發(fā)現(xiàn)她跟陸碩亂搞之後;昨天晚上把她帶回家操,也做得格外兇猛,此外還讓她襄著跳繭睡一晚上、出門上學(xué)、直到今天下午的課為止。只是這傢伙似乎還沒感覺到不對勁,以為自己只是因為她上課做香夢而生氣
言瑾本來想等她主動認(rèn)錯,但照這個樣子,她可能還要琢磨好幾天。他等不下去了。
他一向就不是很有耐心的人。
張老師收拾東西走了,此時鐘聲已然停止,按摩棒卻還嗡嗡響著。他在那極其明顯的震動低鳴中,揣著包包離開了辦公室。倏忽整間辦公室只剩下他們兩人。
謝涵總算能哭喘出聲?!咐蠋熚义e了嗯嗯」
「錯哪了?」言瑾右手一抬,小分岔直挺挺戳在她脹大的陰核上。
「呀啊我、我不知道」謝涵哭著搖頭。
言瑾無聲嘆口氣。左手從桌上拿過手機,點開相簿滑了幾下,放到她眼前?!覆恢??」
謝涵眼裡都是淚水,沒看清。待她用手擦乾眼淚後,簡直魂都要嚇飛了——
那是陸碩在體育室?guī)o她拍的影片。
影像播放著,謝涵身上只穿一件識別賽跑選手用的號碼背心,背對著陸碩的鏡頭,臉頰貼在廁間牆壁上,手伸到背後來回?fù)崦腥舜謮训年幥o。她聽見自己說的騷話從言瑾手機中吐出來、在闃靜的生科辦中迴盪:「爸爸~~這接力棒好大根、握不住啊~~」
而陸碩說:「沒事,爸爸知道有個地方放得下。」接著便「噗嗤」一聲插進(jìn)她逼裡。
然後又是她騷浪賤的yin語:「哦~~爸爸好厲害呀插得真準(zhǔn)好大力好喜歡」
陸碩一手伸向前,鑽進(jìn)背心玩弄她的奶子:「騷女兒,妳渾身上下爸爸哪裡不知道?就該插這兒,咬得緊,吸得牢,不會掉出來。」
噗嗤噗嗤的水聲和拍打聲在廁間響起,忽然謝涵又仰頭shenyin了一聲,言瑾知道那是陸碩在掐她的奶頭——他看到這一幕時,簡直出離地憤怒,卻又不可反駁地興奮——陸碩在學(xué)他,是他先這樣對待謝涵的。
「記好了,不可以掉棒的,知道嗎?」陸碩喘氣著,同時搧了一下她的奶子?!傅舫鰜硪惶幜P的?!?/p>
謝涵也云云喘著氣?!改隳悴迳钜稽c就不會掉呀啊——」
這聲「呀啊」是手機裡的謝涵和辦公室裡的謝涵一同發(fā)出來的。因為言瑾模仿著陸碩的動作,直接最大力操進(jìn)謝涵不專一的rouxue裡,送她上gaochao。謝涵再也無力站直,軟綿綿地跪倒在地。
言瑾發(fā)現(xiàn)了她完繭了
男人見狀,終於關(guān)上手機,離開辦公椅,單膝跪在地上。他微微俯視著癱軟如泥的謝涵,把按摩棒抽出扔在一邊,用濕淋淋的右手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她的臉頰,像是一種羞辱。
「妳不告訴我,不就是想看我會怎麼收拾妳嗎?」他語調(diào)依舊冷靜,一語道破天機。
「主人我錯了」謝涵如離水的魚,這臺車終是給他修散架了。
但懲罰才正要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