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昏暗潮shi的地牢內(nèi)。
南城遠盤坐在地上,不遠處的吳大剛雖然躺倒在地上,但嘴里卻在不停的念叨。
“我們體內(nèi)的靈力都被鎖住了,你在這里裝模作樣的修煉,給誰看呢?真煩人!”
南城遠抬眼看了看,神色有些頹廢的吳大剛,嘴皮子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說什么。
“城遠,你說我們會不會一直被關(guān)在這里,再也出不去了?!?/p>
聞言,南城遠不由的望向了,地牢內(nèi)唯一的通風(fēng)口。精鋼打造的牢門上,一塊兒巴掌大小的窗口。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
作為鑄劍宗戰(zhàn)堂的副隊長,他非常了解,被敵對宗門俘虜之后的下場。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將被終身關(guān)押,再也出不去這地牢了。
“城遠,前些日子隊長指責(zé)你,破壞了我們和望海宗的聯(lián)盟。你為什么不反駁?”
南城遠終于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事兒你都問了不下幾十遍了,什么時候你的話變的這么多了?真像個娘們。”
每每被吳大剛提及此事,南城遠心里就窩著一股火。但是作為一名魁梧的漢子,他的性格使然,也不屑于回答這些指責(zé)。
而且他認為,兩宗交戰(zhàn)各為其主,使用這些手段也無可厚非。
他只是不明白,這個該死的李道宗,為何獨要冒充他的身份,屠殺了那么多望海宗的弟子,讓他背負上了一世的罵名。
吳大剛反駁道,“我看你才越來越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甚至于還不如那些凡人女子。
她們至少還能反駁,甚至反抗一下,你卻連個屁都不放?!?/p>
南城遠卻冷笑道,“我還嫌那個冒充我的人,殺的人太少了。我鑄劍宗淪落到今天,完全是拜他望海宗所賜。
宗門大戰(zhàn)豈能兒戲,他們竟然沒有全力出戰(zhàn)。如果他望海宗也如我鑄劍宗一般傾盡主力參戰(zhàn),我們怎么會敗落?我們又怎么會被俘虜。
我只是可恨,那人還是殺的太少了,無法解我心頭之恨。”
他的話音未落,突然從地牢門外傳來了一道聲音。
“說的好。不愧是城遠兄!能洞悉事態(tài),一語道破關(guān)鍵?!?/p>
聞言,南城遠與吳大剛對視一眼,立刻站起身形,走到了地牢門口,通過那扇小窗戶,看向了外面。
只是映入他們二人眼中的,卻是一道陌生的身影。
只見那人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