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我的臉:“你把我han的那么緊zuo什么?又餓了?”
我于是張kou把他的家伙吐了chu來。
“坐上來?!彼f著,靠著椅背,雙tui伸直躺上貴妃椅。
我瞧著他,半天才確信他就是那個(gè)意思,于是脫了kuzi,跨坐在他shen上。上半shen衣服還在shen上穿著,當(dāng)住了我和他貼的緊密的bu分。
他guntang的地方貼著我guntang的地方。
我想起以前他在我shenti里肆意jchu時(shí)候的場(chǎng)景,那樣糜爛放肆,讓人不由自主的yg了起來。
他撩起我的衣服,拍拍我的屁gu笑dao:“曉易,自己來。”
我為難的看他:“建平,我需要ky?!?/p>
這個(gè)姿勢(shì),這么j去,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我覺得你嘴里的唾ye好像更好使?!?/p>
于是我只好伸chu手指,慢慢地tian著,然后抬起屁gu,sai到shen后,草率的松弛了一xia,最后我便抓著宋建平,那么緩緩地送ru了自己的shenti。
他全buj去的時(shí)候,我倉(cāng)促的叫了一聲。
接著的事qg,老實(shí)說我都記的模糊朦朧。這樣的姿勢(shì)已經(jīng)足夠讓人qg動(dòng),更何況宋建平總是誠(chéng)心要把我搞的放|dang。
他說動(dòng)一動(dòng),我就動(dòng)動(dòng)。
他說左邊,我就左邊。
他說快一些,我就快一些。
我在他shen上東倒西歪,仿佛騎著一匹跟我肉ti相連的野a,每一次奔馳,都讓我gan覺到宋建平的shenti是如何在興奮著,緊繃著,他又是如何讓我?guī)状闻噬龢O樂。我gan覺shenti的每一個(gè)bu分,都跟思維攪碎在一起,散落在奔馳的路上,再?zèng)]了自我,也沒有了單一。世界上一切真相都傷害不了我,也無法困擾我。
我仿佛和他rong為一ti。
gao|chao之后,我就著那樣的姿勢(shì),趴在他shen上。我們一起chuan息。
“你不行了。”我殘忍無比的指chu這個(gè)事實(shí),“你現(xiàn)在每次時(shí)間越來越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