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艱苦奮斗后,兩個人站在床前一副地鐵老爺爺看手機的表情看著公孫玉褪去上衣的潔白身體。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么這個人要在身上纏布條。
楚嬌捂嘴,鹿時皺眉,兩人對視一眼,不知該不該解開。
這個布條一下子成了薛定諤的布條,打開之后會是什么誰也不知道。
“楚……”鹿時感覺嗓子有點干啞,想說要不他先退出去。
結(jié)果下一秒就發(fā)生了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事。
只見楚嬌大吼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對著公孫玉使出了一記黑虎掏心。
楚嬌還尤覺不夠,手指成爪使勁抓了抓,隨后又一副受驚的樣子,一臉惶恐道:“完了!公孫玉的鳥不見了!”
神特么的鳥不見了,是根本就沒那玩意兒吧?
鹿時突然意識到什么,捂著眼睛跑了出去。
楚嬌攔都攔不住,伸著手眼睜睜看著鹿時奪門而出。
喂!不要留她一個人??!好可怕啊,好好的大男人怎么鳥就不見了喂!
只覺得這個世界太玄幻,公孫玉怎么會是女的呢?
回想公孫玉之前的種種,楚嬌覺得她接受不了,香香軟軟的女孩子怎么可以如此沙雕!
(請)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本來就是女的
原地頹廢了一會兒,想到公孫玉還沒脫離生命危險。
只能強打精神繼續(xù),當(dāng)楚嬌解開那塊薛定諤的布條時,懸著的心總算死了。
等楚嬌將人處理好,喂下解毒丹,確定沒有再長出新的蘑菇以后才飄著出了房間。
月光下鹿時站在院子里背影蕭索,見楚嬌過來,兩人對視一眼,相對無言,最后萎靡的蹲了下來。
楚嬌更是一副身體被掏空了的樣子。
魯天鶴端著鍋子見到兩人的模樣,臉色一白,放下東西,沉痛的拍拍兩人的肩膀,“節(jié)哀!”
楚嬌一聲悲鳴,留下兩道寬淚,揪著魯天鶴的袖子搖頭道,“不是的,師兄,公孫玉她……她……唔~”
魯天鶴見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善解人意的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是殘了?”
“不是!公孫玉她沒有鳥了!”楚嬌再也控制不住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