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子看著趙真與秦慕雅等人的爭斗,眉頭微皺,語重心長地說道:“趙真啊,你此舉不妥。女孩子理應多多呵護,怎能如此戲耍呢?”
趙真卻還未回應,一旁的錢文文已是目瞪口呆,指著趙真道:“都吐血了,這還叫玩耍?”
趙真嘿嘿一笑,滿不在乎地說:“師傅,這可不算戲耍,她們咄咄逼人,我不過是正當防衛(wèi)罷了?!?/p>
逍遙子搖頭嘆息:“逆徒?!?/p>
錢文文也嘟囔道:“你就不能收斂點嗎?”
趙真眼神一凜:“怕什么?他們若不講理,我也不會退縮?!?/p>
秦慕雅見趙真重傷倒地,心中得意,驕傲地走上前來,想要掐住趙真,將他帶到敬事庭去拷問。她冷笑道:“哼,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
然而,當她的手伸過去時,卻發(fā)現(xiàn)趙真如同泥鰍一般,根本抓不住。
秦慕雅怒目圓睜:“你竟敢躲?”
趙真戲謔道:“有本事你就抓住我?!?/p>
秦慕雅氣得直咬牙,再次伸手去抓,可趙真靈活地一閃,又躲開了。
秦慕雅火冒三丈,直接動用法器千千綢緞。只見那千千綢緞如靈蛇般飛出,閃爍著五彩光芒,想要將趙真綁縛起來。
秦慕雅怒喝:“看你這次往哪里跑!”趙真卻不慌不忙,動用水法·果凍。
瞬間,他周圍的地面變得如同果凍般柔軟,他輕松地滑開,避開了千千綢緞的攻擊。
趙真笑道:“這法器對我可沒用。”
秦慕雅氣得跺腳:“你別得意,我還有辦法治你?!?/p>
秦慕雅被趙真氣得不行,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兩次。
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從口袋里取出一支警哨,便用足靈力吹響起來。
那警哨聲尖銳刺耳,在山谷中回蕩。
秦慕雅眼神中帶著一絲得意:“哼,讓你嘗嘗我司血宗的厲害?!?/p>
趙真卻不以為然:“你以為叫來幫手就能奈何我?”
賈俸聽到警哨聲,暗道一聲糟糕。
他深知,這警哨一響,就代表著巡邏隊在巡邏的過程中,遇到了難以處理的問題,需要大隊長前來幫忙。
而門內的幾位大隊長的德性,賈俸是知道的,都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