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猛抬起滿是血污的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道:“大人,這凌霄圣宗在這大陸之上,可是響當當的大勢力。我們宗門成立已有數百年之久,開山祖師乃是人皇,當年他憑借一身驚世駭俗的修為,在這大陸闖下偌大的名頭,才建立起凌霄圣宗?!?/p>
說起宗門的歷史,熊猛眼中閃過一絲自豪,盡管此刻他身處絕境。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追憶的光芒,仿佛看到了當年人皇建立宗門時的輝煌場景。
“哦?人皇?”任逍遙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味。
他在修煉之路上歷經無數艱險,對于強者的故事總是充滿好奇,神話人皇的傳說,他也曾聽聞一二,但細節(jié)卻不甚清楚。
腦海中迅速閃過一些關于人皇的模糊記憶,心中對這個神秘的人物愈發(fā)好奇。
敖乾連忙補充:“是啊,大人。這些年來,宗門不斷發(fā)展壯大,門下弟子眾多,高手如云。我們有著獨特的修煉功法和傳承,在這大陸的諸多勢力中,占據著重要的一席之地。而且,我們宗門還與不少其他勢力有著往來,關系錯綜復雜?!?/p>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任逍遙的表情,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松動的跡象。
眼神在任逍遙臉上來回游移,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
靈霜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輕聲說道:“只是近年來,宗門內部分化嚴重,一些弟子仗著宗門的勢力,在外行事難免囂張跋扈。像之前冒犯大人您的行為,確實是他們做得不對,可這并不能代表整個凌霄圣宗啊。還望大人明察?!?/p>
她言辭懇切,眼神中滿是誠懇,希望任逍遙能聽進她的解釋。
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臉上寫滿了焦急與期待。
無憂長老強撐著咳嗽了兩聲,說道:“不錯,年輕人。我凌霄圣宗傳承至今,一直以弘揚正道為己任,只是中間出了些變故,才導致如今這般局面。我們宗門底蘊深厚,擁有不少珍貴的修煉資源和強大的護宗法寶。還希望閣下能看在我們誠懇認錯的份上,高抬貴手,日后我凌霄圣宗必定與閣下交好,以報今日不殺之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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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知凌霄圣宗如今的處境,若能與任逍遙化干戈為玉帛,或許是最好的結果。他微微嘆了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與期許。
任逍遙微微瞇起雙眼,心中暗自思量,表面上卻神色平靜,只是淡淡地說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罷,你們好自為之。”
說罷,他身影一閃,瞬間消失在原地,速度之快,讓人只覺眼前一花,仿佛他從未出現過一般。
原地只留下一陣微風,吹拂著周圍的花草,仿佛在訴說著他的離去。
其實,任逍遙心中早有打算。
他聽聞凌霄圣宗寶庫中有昔年人皇留下的大量珍貴修行資源,這些資源對他的修行大有裨益,便決心將其收入囊中。
那些資源的傳說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想象著得到它們后的實力提升,心中充滿了期待。
但他并未將這個想法透露給熊猛等人,而是施展隱匿之術,如同一道無形的影子,悄然跟在眾人身后,朝著凌霄圣宗而去。一路上,他小心翼翼地保持著距離,確保不被察覺,同時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和環(huán)境,為之后的行動做準備。
他的腳步輕盈無聲,仿若一片飄落的樹葉,沒有引起一絲波瀾。
他的身形融入黑暗之中,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只有那敏銳的目光在黑暗中閃爍著光芒。
熊猛等人見任逍遙離去,頓時癱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許久才緩過神來。
熊猛咬牙切齒,臉上滿是怨毒:“哼,那家伙也太狂妄了,竟敢如此欺辱我們,此仇不報非君子!”他的雙手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鮮血從他的掌心滴落,滴在地上,仿佛在訴說著他的憤怒。
敖乾連忙附和:“就是,他以為我們凌霄圣宗好欺負不成?這次若不是長老您受傷,豈能容他如此放肆!”
他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心中盤算著如何報復任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