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初不為所動。
她膝行兩步上去抓住江云初的衣服下擺:“我當(dāng)時也是一時氣憤,就沒有制止粉絲的所作所為,我原本都想好了,過兩天就去把阿姨的墓恢復(fù)原樣。”
她越說越泣不成聲,比起江云初,仿佛她才是那個受了天大委屈的人。
“好,就當(dāng)這件事不是你做的,那你找人意圖侵犯我的事呢?又是什么原因?”江云初不動聲色地走到床邊,拿起一只耳環(huán)。
她繼續(xù)道:“這個顏色款式的耳環(huán),全世界只有十副,a城,應(yīng)該只有你一個人有吧?”
輕飄飄一句話,給江宛柔定了死罪。
事實擺在面前,這下她知道,不管她再說什么,都沒有用了。
她兩眼一黑,直接暈倒在地。
“你準(zhǔn)備怎么處置她?”江云初問蕭燼野。
“這件事畢竟是家事?!笔挔a野有些不敢直視江云初的目光,“我覺得,我們私下解決就好了?!?/p>
“你要怎么私下解決,才能彌補我受到的傷害?蕭燼野,你們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一連三個問句讓蕭燼野幾乎啞口無言。
他揉了揉眉心,“我們的關(guān)系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相信我,我可以處理好這件事,給你一個答復(fù)?!?/p>
“絕不受委屈”這句話落在江云初耳中,簡直可笑極了。
自從江宛柔出現(xiàn)在他們二人的世界里,她已經(jīng)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了。
“那我呢,在你心里還重要嗎?”
“當(dāng)然?!笔挔a野毫不猶豫,“你永遠(yuǎn)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p>
可你在我心里已經(jīng)不重要了,江云初很想告訴他。
兩個人對峙了很久,最終江云初還是沒能拗過蕭燼野。
蕭燼野抱起暈倒的江宛柔,又要求江云初坐他的車一起回家。
她以要修復(fù)母親的墓為由,拒絕了。
望著蕭燼野離開的背影,她心中泛起苦澀。
這是蕭燼野第三次拋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