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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宛柔,你這兩天一直都安安分分待在醫(yī)院嗎?”這是她們鬧翻后,江云初第一次主動和江宛柔說話。
江宛柔沒料到江云初會突然發(fā)難,愣了一下:“對啊,姐夫照顧了我很久呢,姐姐,你怎么突然問這個?”
“那我問你,你指甲縫里為什么是紅的?”江云初憤怒地抓住江宛柔的手,把她的手高高舉起,“我母親的墓被人噴了漆,和你指甲里的顏色一模一樣?!?/p>
““啊!姐姐!你干什么!好痛?”江宛柔立刻痛呼出聲,掙扎著朝蕭燼野投出一個楚楚可憐的目光。
“云初,有話先好好說,宛柔的手還沒好!”蕭燼野前來阻止,但看著江云初那單薄的身體,他伸出的手又遲疑地停在了半空。
江云初不肯松手,她死死鉗制住江宛柔的手腕,將其高高舉起,幾乎懟到蕭燼野的眼前!
那修剪精致的指甲縫里,赫然殘留著幾抹猩紅色油漆。
“如果我說,是她毀了我母親的墓,還找人試圖侮辱我呢?
“蕭燼野,你知道她是一個怎樣的人嗎?”
江宛柔愣了愣:“姐姐,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
“你還裝傻?”江云初冷冷地盯著江宛柔。
江宛柔被這一盯,只覺得全身都要長出雞皮疙瘩了,她心生不妙,用力掙脫開江云初的束縛,怯生生地走到蕭燼野身邊。
“阿野,我沒有做過這種事,你相信我。”
江宛柔宛如一只受驚的白兔,縮在蕭燼野身后。
蕭燼野蹙了蹙眉:“云初,這件事算不上證據(jù),只能是你的猜測,不能因此妄下定論?!?/p>
江云初笑了:“我妄下定論?我母親的墓只有你和江家人知道葬在哪里。
“而且,江宛柔昨天下午,根本就不在醫(yī)院。”
她用手機調出來一份聊天記錄,和她相熟的醫(yī)生親口告訴她,江宛柔昨天下午離開了病房。
時間正好能對上。
她當時沒太在意醫(yī)生這句話,沒想到到現(xiàn)在發(fā)揮了大作用。
江宛柔見事情暴露,“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她哀求著江云初:“姐姐,你就原諒我這次吧,我只是把阿姨墓的位置告訴了粉絲,我沒想到他們會做出這種極端的事。
“我昨天下午離開醫(yī)院,也是聽粉絲說他們要為我‘報仇’,我怕有什么意外,才趕去墓園查看”
江云初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