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不疼我了,之前你都是在家的,怎么我懷孕了,你反而還不喜歡在家了?!?/p>
許南君剛要解釋,就聽到許清雅懷疑道:“哥你該不會是嫌棄我,嫌我被人欺負了吧?!?/p>
許南君無奈的拍拍她的腦袋:“你又在亂想什么,我怎么可能是嫌棄你?!?/p>
“那你是什么?”
面對許清雅的逼問,許南君有些難言。
他確實有一些事要調(diào)查清楚,在報社的這幾天也沒有頭緒,于是他看著許清雅的眼睛。
“清雅你告訴我,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我的,為什么我對那天完全沒有印象?”
許清雅一聽這話感覺整個人都僵住了,對上許南君探究的眼神,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
“哥你什么意思啊,竟然懷疑我,當(dāng)時你喝醉了沒印象難道我就有嗎?”
許南君終于沒再開口,只是解釋說自己這段時間太忙了,不是懷疑她的意思,讓她別不高興。
話雖這么說許南君卻更加斷定,許清雅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如果許清雅沒有說謊,那就是還有另一個人在他們都喝醉時欺負了清雅。
想到這種可能他握緊了拳頭,他早晚會把那人給抓出來,但在此之前還不能讓清雅知道太多。
夜里他按清雅說的陪她休息,他躺在一旁的單人床上,腦中不斷思考茉莉能去哪?
明天去醫(yī)院陪著清雅檢查身體,順便再去把醫(yī)院的茉莉帶回來吧,茉莉能去的地方,除了醫(yī)院他想不到還有其他地方。
他心深處有種隱隱的不安,總有種茉莉永遠離開他的錯覺,所以她想盡快找到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