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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他愧疚還來不及,怎么可能查我?”
“話說,齊景程不是有個女朋友嗎,他怎么會同意跟你弄個什么假婚禮啊,不怕他女朋友吃醋?”
“那個蠢貨,一聽到我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直接傻眼了,本來想除掉她以絕后患的,誰知道她命大的很,電梯故障這么嚴重,她竟然只是輕微骨裂。”
“后來,我假裝掉進噴泉,割傷了腿,讓她給我獻血,誰知道她死活不愿意,我坐在手術(shù)室里面吃著水果等了半天?!?/p>
看著眾人詫異的眼神,阮悅瑤理了理自己披散下來的頭發(fā)笑道:“很驚訝?我沒跟你們說過嗎?主刀醫(yī)生是我一個遠房舅舅,我告訴他,只要配合我演戲我就會給他一千萬?!?/p>
“那你需要骨髓那個事”
“假的,我身體好的很,只有齊景程這個蠢貨相信,我身體不好?!?/p>
齊景程站在門外,聽完了這些人的所有對話。
出乎意料的,他在心底松了一口氣。
畢竟她被救命之恩這個噱頭要挾了一年又一年,如今一切都是假的,他也不用報恩了。
可是
他抬起眸子,看向門內(nèi)正在擺弄自己頭發(fā)的阮悅瑤,眼里迸發(fā)出一股狠厲的視線。
這些年,他因為信任,因為愧疚,從來都沒有動過要查阮悅瑤的念頭。
就連姜繁花多次提醒這個女孩不簡單,可換來的,是他的冷暴力。
他慢慢后退,朝著外面走去。
背叛他,欺騙他的,都不會有好下場。
他坐在車子里,撥通了王助理的電話:“幫我查一件事。”
夜色漸濃,齊景程來到姜繁花經(jīng)常去的那家咖啡店。
進門的時候,老板一如既往的笑著問他:“還是兩杯拿鐵?”
齊景程一愣,隨即垂下眼,看著微信上滿屏的綠色,牽強的笑了笑:“一杯?!?/p>
這家咖啡店,是他和姜繁花大學(xué)時候最喜歡來的。
他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此刻才緩緩打開王助理和他的聊天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