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盛淮庭的語氣頓了頓。
“只要滿三年,你就可以提出離婚,財產(chǎn)對半分割,你意下如何?”
姜繁花聽明白了,總的來說,盛淮庭需要的是一個傀儡老婆。
而三年后,她能得到一筆不菲的財富,足夠自己富足的生活幾輩子。
聽起來是一筆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
盛淮庭并不著急讓姜繁花回答,他從車上的夾層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姜繁花。
“上面有我的電話,明天晚上九點前,給我答復?!?/p>
姜繁花回到家時,齊景程還沒回來。
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洗完澡,擦著頭發(fā)出來時,齊景程正目光沉沉的盯著手的東西。
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拿著的,是盛淮庭給她的名片。
姜繁花垂下眼眸,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走回房間,坐在梳妝前拿起吹風機吹頭。
很快,她的身后響起腳步聲,手里的吹風機被人接過,另一只微涼的手替她擺弄著濕漉漉的頭發(fā)。
“生氣了?”
吹風機的噪音太大,姜繁花垂下眼眸只當沒有聽見他的問題。
他明知道,那幾個老總的名聲在行業(yè)內(nèi)有多不堪。
被他們玩弄的女人死的死,瘋的瘋。
可他還是因為阮悅瑤的一句話將她丟下。
齊景程揚著笑容耐心解釋:“我了解過,盛淮庭這個人從來不近女色,要不我也不會開這個口,在生意場上,哪有那么多兒女情長?!?/p>
“況且,盛淮庭也沒答應,這就是個小插曲,別放在心上了”
尾音還未落,齊景程朝著旁邊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
姜繁花沒有像平常那樣緊張兮兮的要帶著他去醫(yī)院,只是冷漠的抬起眼皮,聲音淡漠的問:“草莓蛋糕好吃嗎?”
齊景程揉了揉不太舒服的鼻尖,當即挑了挑眉:“你這是,吃醋了?”
明白姜繁花生氣的點后,齊景程了然的笑了笑:“瑤瑤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們齊家最不喜歡欠人情了,所以我才會對她百般照顧?!?/p>
“對了,明天到了你一月一體檢的日子,一定不要忘了。”
姜繁花從鏡子里觀察著齊景程,她的語速很慢,聽起來多了幾分質(zhì)問:“為什么全公司,只有我每個月都要體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