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舟穿著西褲,白襯衫,肩寬腰窄大長腿,在配上他那張帥氣英俊的臉,在今晚的場合里,已經(jīng)是話題中心的存在。
但他仿佛毫無所察,被西裝褲包裹著的大長腿徑直走向了酒廊靠窗的一處沙發(fā)坐下,他把酒杯放在面前的桌上,也不喝,隨意地推到桌面中央,解開最上方的兩顆紐扣后,以一個極為舒適的姿勢坐在沙發(fā)上。
如一個高傲的王。
不遠處有不認識他的人正在小心翼翼地詢問著他的身份,一位老前輩晃著酒杯笑著道:“這位就是許家的太子爺。”
許家,在萬寧市,還有那個許家?
當然是那個讓人仰視的許家。
“怎么之前都沒有聽過?”
“那是因為人家這些年都在國外,這不前不久剛回來。”
“剛回來就把李家這顆毒瘤給拔了。”
“嘶”
聽到這個消息的人頓時看向許寧舟方向的眼神變得更加敬畏了。
“這位太子爺自幼就是混世魔王,能巴結(jié)就巴結(jié),千萬別作死?!?/p>
“一定一定,多謝張哥提醒。”
對于這些討論的聲音許寧舟充耳不聞,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顯然已經(jīng)有些坐不住了。
應酬一圈回來的肖明陽在許寧舟身側(cè)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他作為今晚的主人,喝了不少的酒,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上頭了。
肖明陽酒杯碰了碰許寧舟放在桌上的酒杯,說道:“謝了。”
許寧舟睜開眼,深邃的眼中噙著笑意,他坐起身手臂一伸拿起自己的酒杯倆人喝了一杯后,許寧舟問道:“還好吧?”
肖明陽拽了拽勃頸上的領帶,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說道:“從來沒有像今晚這么好過!”
許寧舟頷首點頭,沒有多問什么。
作為兄弟,只要對方開口,他能幫到的忙自然不會吝嗇。
然而對方若是不想開口說的,許寧舟也不會去挖別人的秘密,他把每個度都拿捏的很好。
“我去下洗手間?!毙っ麝柗畔率种械木票鹕淼臅r候腳步有些不穩(wěn)還險些摔倒了,還是許寧舟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許寧舟開玩笑道:“用扶你去么?”
肖明陽笑著推開他,罵道:“一邊去,你怎么不說幫我尿呢?”
“嘖?!痹S寧舟坐了回去,“你要這樣也不是不可以?!?/p>
肖明陽朝著許寧舟豎起了一個中指,然后自己理了理衣衫步履從容的走了,那架勢半點都看不出來是一個醉酒的態(tài)度。
許寧舟笑著搖了搖頭。
然而不多時沙發(fā)上一支黑色的手機響了,許寧舟看著亮起在震動的手機看了過去,是肖明陽的,應該是剛才坐下來的時候掉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