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再也扛不住,慌忙跪了下來,將一切和盤托出。
“我們也不想的,都是陸滄逼迫我們的!”
“對,葉小姐那時明明已經(jīng)說過窮寇莫追了,是他偏不聽。”
“這一切都是陸滄的錯,是他固執(zhí)己見害死那么多人,是他搶了葉小姐的功勞冒名頂替,跟我們沒關(guān)系??!”
我看著三人狼狽的模樣,平靜的笑了笑。
“不著急,有沒有關(guān)系不是你們說了算?!?/p>
“來之前我已經(jīng)通知了刑部,想必他們此時已經(jīng)到了?!?/p>
“你們有什么話,便留著去刑部說吧。”
像是為了驗證我的話,門外很快傳來腳步聲。
刑部的人,到了。
這件事甚至根本不用細查,只需找人去邊疆看看就能水落石出。
陸滄顯然已經(jīng)能預(yù)見自己的結(jié)局,整個人都變得形同枯槁。
他最后一絲憤怒落在了我身上,掙扎著朝我嘶吼。
“桑覓!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救了你!我救了你!”
“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人打死在街邊”
我猛的打斷他。
“是,你的確救過我?!?/p>
“可我也救了你,甚至救了你無數(shù)次?!?/p>
“我滿身的疤痕,滿手的鮮血,皆是因你而來?!?/p>
“陸滄,你這樣對我,怎么還敢來質(zhì)問我。”
我緩步上前,在他耳邊冷冷道。
“陸滄,你如今這樣,是你咎由自取啊?!?/p>
陸滄如遭雷劈,再也說不出半個字,被刑部帶了下去。
連同他的那幾個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