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dna怎么說,不管那些冷冰冰的數(shù)據(jù)怎么證明,我知道一個事實。
我陪伴了她七年,我就是她的爸爸。
這個事實,任何人都無法改變。
姐姐走到我身邊,輕拍我的肩膀:“阿亦,接下來的事交給我處理,你先帶悠悠回去休息?!?/p>
我點點頭,抱著女兒坐進了姐姐的車。
透過后視鏡,我看到薛琪兒上車想要追過來,被顧寒死死拽住。
她用力的將顧寒摔在地上,指著他大罵。
而顧寒則在一群人的指指點點中,狼狽地跪在地上求饒。
回到姐姐的別墅已經(jīng)是深夜,女兒終于在我懷里安心睡著了。
我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到床上,她的小手卻死死抓著我的衣角不松開,“爸爸不走爸爸不走”
我的心瞬間被扎得生疼。
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該有多害怕啊。
姐姐端著熱茶走進來,看到這一幕,眉頭緊緊皺起:“阿亦,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p>
“什么意思?”我小聲問道,生怕吵醒女兒。
姐姐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堅定,“當初爸媽去世時,沈氏集團國內(nèi)和海外的生意一分為二,海外的給了我,國內(nèi)的給了你?!?/p>
我苦笑一聲:“可我把它給了薛琪兒?!?/p>
“你太傻了!”姐姐壓低聲音,但仍能聽出憤怒,“你辛辛苦苦在外談業(yè)務,把自己累成什么樣?”
“而她呢?坐享其成還背叛你!”
是啊,我確實太傻了。
姐姐看透了我的心思,說道:“阿亦,做總裁雖然不輕松,但總比經(jīng)常出差陪不了悠悠要好吧?”
我看著床上熟睡的女兒,下定決心:“好?!?/p>
可想到顧寒手里那份親子鑒定,我心里還是害怕:“姐,你說如果顧寒他要搶走悠悠”
姐姐冷笑一聲:“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讓法務對接醫(yī)院了?!?/p>
“我們只需要將矛盾轉(zhuǎn)移,其他的,等著看戲就好了。”
我突然明白姐姐的意思,重重的點了點頭。
凌晨兩點,我實在睡不著,拿起手機想看看新聞。
結(jié)果一打開,就看到顧寒正在直播。
他坐在鏡頭前,手里拿著那份親子鑒定,哭得楚楚可憐,“她要和我分手,她怎么可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