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你們都在這兒呢?你們這些將軍,一個個的帶頭不遵守醫(yī)廬的規(guī)定,讓我這個廬主怎么做得下去?怎么給咱們的戰(zhàn)士看???
那些戰(zhàn)士如果都像你們一樣不聽話,四處亂跑,那傷還能好得起來嗎?他們還能回部隊上嗎?
往小里說,這是自己的不負責,往大里說,那是對部隊的不負責,甚至是大執(zhí)事的不負責,咦,大執(zhí)事就在這兒呢,大執(zhí)事,你給說句話,這些人,帶著違反紀律,咱們玉龍河子弟兵可是軍紀嚴明的,您就說,咋辦吧!”
許圣微氣得胡子直翹,將幾個將軍劈頭蓋臉地一頓罵,然后又轉(zhuǎn)頭望向了李辰,讓李辰給個說法。
“許大家,咳,這個,這個,是我臨時找他們有事,卻忘了跟您請假來的,這是我的不對,要怪你就怪我吧?!?/p>
李辰輕咳了一聲,只能將責任全都由自己攬了下來。
“大執(zhí)事,這事兒肯定跟您沒關系,您就是故意往自己身上攬呢,不行,這幾個人,我今天必須要帶回去,好好地批評一下?!?/p>
許圣微怒氣沖沖地道。
搞專業(yè)技術(shù)的,都是一根筋,不知道變通,但這也是李辰最為敬重他們的一點,對于這樣的人才,他一直都是極為愛護尊重的,從來不會說一句重話。
“這個,這是,真是我要他們來的,這樣吧,許大家,批評是肯定要批評的,你先批評我,然后我再好好地批評他們一下,等一會兒議完事后,我親自把他們送回去,您再批評他們一頓,消消氣,成不?”
李辰安撫著許圣微道。
“行。”許圣微一點頭,挨個兒指了指那些將軍,“你們等著回去的?!?/p>
幾個將軍別看在戰(zhàn)場上威風八面、橫掃千軍,可是在許圣微這邊,卻跟老鼠見了貓似的。
畢竟,命都是人家給的,誰敢呲牙?
見許圣微走了,徐自達一抹腦門子上的汗,拍著胸口道,“哎呀媽呀,許大家,老兇了,我們幾個真是懼他啊?!?/p>
“是啊,我們親眼見他將人開膛破肚,滿手的血,把腸子掏出來又塞回去,然后,那個戰(zhàn)士居然還活了……太嚇人了?!?/p>
其他幾個人也臉上變了顏色地道。
“行了,為了你們,我還被許大家埋怨了一通呢,今天這酒,是非喝不可了?”
李辰?jīng)]好氣地看著他們道。
“好幾天沒喝了,真是饞得慌嘛。”
幾個人把李辰圍住,一個個地涎著臉道。
“真服了你們,好吧,那就喝。”
李辰搖頭笑道。
隨后,關起了院門兒,又讓劉喜子偷偷地弄來了幾壇酒,一些好菜,在屋子里,開喝。
白玉香雖然腿傷沒好利落,但她也饞酒,架著雙拐就下了地,直接坐在桌畔,跟著幾個人喝了起來。
“那個,那個,將軍哪,我們幾個,你看也都好得差不多了,按照大家的意思,再有幾天也能出院了,我們,干點啥啊?要不然,這么干閑著,實在沒勁啊。”
酒過三巡,青州的徐自達仗著系出同州,情份不一般,向李辰涎著臉道。
“就知道,你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p>
李辰不禁笑了起來,扔了塊雞肉給小金子,抬頭看著他們。
“行了,我已經(jīng)替你們策劃好了,最近咱們這邊,又收了七萬多流民,其中有兩萬新兵,一家五千,都歸你們了,各取其兵,擴充編制,開始訓練吧,我要你們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形成戰(zhàn)斗力!
然后,都給我滾去各地駐守吧,真以為,你們還能閑多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