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自己的家庭,難道要寸步不離地守著你這個老東西嗎?”
然后,毫不遲疑地掛斷了電話。
徒留我絕望地握著手機(jī),哭到聲嘶力竭。
如今想來,那個時候的我已經(jīng)拿不出錢來了。
被榨干最后一滴血的我,哪里值得他掛念?
我直直看著繼子,自嘲地笑笑:
“景譯,我是你爸,難道去看看剛出生的孫女,是犯了什么大錯嗎?”
“值得你用養(yǎng)老來威脅我?”
韓景譯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話,臉色難堪地不敢看我的眼睛。
他支支吾吾的道:
“不是威脅,林叔,你”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臉色鐵青的韓秋怡直接打斷:
“夠了!”
“林政年,我看你是倔病又犯了,兒子都說了,兒媳討厭你,不想見到你!”
“你一個老公公,非要湊上去攪得他們小兩口不安生是不是?”
韓秋怡冷眼看著我,一字一句重重地說道:
“就你這性子,也難怪跟誰都處不好!”
“惹人厭煩!”
視線相撞,韓秋怡眼底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不耐。
我眨了眨干澀生疼的眼,輕笑一聲,聲音既輕又堅(jiān)決:
“不是你忍不了了我了,而是我,不想和你在過下去了?!?/p>
“韓秋怡,我們離婚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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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秋怡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