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是誰說只是利用清羽擺脫和沈明遠(yuǎn)的婚約?”
霍臨雪冷笑:“與你何干?”
林墨晴幾乎在吼:“清羽偷了我的機(jī)密文件!你寧愿戴綠帽也要娶他?”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那些文件明明是你自己”
我捂住嘴,原來如此,這才是真相。
第二天雪更大了,我穿著洗得發(fā)白的舊棉襖走進(jìn)飯店。
弟弟穿著雪白的西洋禮服,整個人掛在霍臨雪胳膊上。
“哥哥怎么穿成這樣?”他故意提高聲音,“我送你的新西裝呢?”
霍臨雪皺眉:“去換一件?!?/p>
我直視她:“霍小姐給的嫁妝,不是都留給弟弟還債用了?”
林墨晴突然沖過來拽我:“你胡說什么!”
我被她扯得踉蹌,后腰狠狠撞在香檳塔上,玻璃碎裂聲中,弟弟突然尖叫著摔倒。
“清羽!”霍臨雪立即抱住他。
弟弟委屈地指著我:“哥哥推我”
霍臨雪的眼神瞬間結(jié)冰:“沈明遠(yuǎn),你就這么惡毒?”
林墨晴一巴掌扇過來:“賤人!”
血從嘴角滲出,我看著霍臨雪:“你親眼看見我推他了?”
她正輕輕揉著弟弟的腳踝,頭都不抬:“你什么樣,我還不清楚?”
心口那片被火燒過的傷疤又開始疼。
原來死過一次,還是學(xué)不乖,還是會難過。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我強(qiáng)迫自己不讓它落下。
我擦掉嘴角的血:“既然霍小姐這么說,那我認(rèn)了?!?/p>
我轉(zhuǎn)身要走,霍臨雪卻突然下令:“攔住他?!?/p>
士兵們堵住所有出口。
“訂婚宴不能被你毀了?!彼觼硪惶讘蚍?。
“你不是最會唱《鎖麟囊》嗎?去臺上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