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當(dāng)即就將他護(hù)在身后:“阿辰自幼在軍營中長大,自來自往慣了,不是有意冒犯,要怪就怪沈晏心機深沉,讓人不得不防?!?/p>
公公瞪了我姐一眼,陰陽怪氣道:
“沈大少爺如今已經(jīng)封了王爺,你卻身無任何官職,竟敢直呼他的姓名,你們將軍府真是一個個都藐視皇威啊?!?/p>
剛剛還氣焰囂張的我姐瞬間熄火,我爹抬腳踹了她一腳,賠著笑臉。
公公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提點道:“我一個奴才是做不了什么,若是那日這般不懂規(guī)矩沖撞了京城的貴人,怕是要腦袋不保。”
他臨走前,意味深長地看了沈以辰一眼。
府中再次恢復(fù)了平靜,我娘抓著我爹的胳膊,不安道:
“一定要去嗎?你怎么也不攔著點,那地方是什么好地方嗎?”
我爹無奈地閉了閉眼:“我知道的時候,他已經(jīng)出發(fā)有一段時間了,皇上說他是自愿的?!?/p>
“他應(yīng)當(dāng)是想與我們撇清關(guān)系。”
我爹在回來的路上就明白了,只是一直不敢接受。
這下,接受不了的換成了我娘。
“什么叫撇清關(guān)系,他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身上流著我的血?!?/p>
“他怎么敢如此胡鬧,不就是罰他跪了祠堂嗎?可這也是他有錯在先?!?/p>
我姐跟著附和道:“他這般做派,讓京城之人怎么看我們的笑話,要是路上突然反悔,豈不是丟我沈家的臉,我必須去敲打一下他?!?/p>
我姐說完,不顧任何人的阻攔,牽馬直追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