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喊,把宴廳里的客人全部吸引來,大陣仗嚇得沈含照立馬清醒,想要掙脫懷抱,卻被這人摟得更緊。
“沈含照,你好得很啊!眾目睽睽之下給我戴這種綠帽子,你怎么還有臉說不離婚?!”
一向很會作勢的蕭母也丟了冷靜,被當眾掃了臉面,兒子和外人,她是分得清楚的。
明明是他的兒子找了其他女人在先,她卻義憤填膺地罵起沈含照來:
“我兒子對你情深意切,你居然找這么個野男人羞辱他!來人!給我把里面這對奸夫淫婦扒光了衣服拖出去,我今天就要讓所有人看看,你沈含照到底是什么賤人!”
可是還沒等那些人上前,從廁所里沖出來一個滿臉坑洼的男人,跪下就向蕭宴清求饒:
“老夫人抓人可要看清楚啊蕭少!你吩咐我去里面等,但是我一直沒等到人,這可不能冤枉我!”
“當時沒說還有扒衣服這一環(huán)節(jié)啊,我有老婆有孩子的,被他們知道就完蛋了!錢我退給您,這差事我辦不了!”
男人跌跌撞撞跑著離開,蕭宴清氣得站在原地,好半天緩不過神來。
賓客疑惑地四望,蕭母驚得張大了嘴,卻還是硬著頭皮指揮:
“管那人干嘛!抓眼前的!站在面前的野男人,一定不可能抓錯!”
話音剛落,一群人附和,場面重新熱鬧起來。
來人躍躍欲試,想要伸手去扒,蕭逸景一個側(cè)身讓他撲空,臉暴露在眾人面前,沈含照只聽見他們倒吸了一口冷氣。
宴席還沒開始,他就已經(jīng)離開,蕭父一直讓人在找,說這是今天最重要的貴客,絲毫怠慢不得。
結(jié)果現(xiàn)在站在這里,卻變成了老婆兒子嘴里的奸夫!
蕭逸景把沈含照牢牢護在身后,看不出情緒,但嗓音沉穩(wěn)有力:
“膽子這么大了?你們口中的野男人,說的是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