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和榮寵,早就已經(jīng)回到了本該屬于的那個人身上。
聽了蕭宴清極具諷刺的質(zhì)問,沈含照一句話也沒說,抬頭看著潔白的天花板發(fā)呆,把沈母教她的措辭忘得一干二凈。
她只覺得自己好委屈,以為好心幫了別人的忙,以為遇到了值得托付終身的伴侶,以為所有好的日子都將如約而至,卻在一夕之間,被顛覆得徹底。
她成了殘害好友只想攀上高枝的虛榮女人,又哪兒來的資格跟別人議論真心?
她的沉默讓蕭宴清無所適從,以往的好耐心早就已經(jīng)消失殆盡,猛地起身,把凳子帶得“呲拉”一聲巨響,居高臨下地通知她:
“行了!我也不想跟你多廢話了,你媽打你是我授的意,誰知道她下手這么重,你也跟個蠢貨一樣不知道躲?!?/p>
“我來是想要通知你,后天我爸生日,點名要我?guī)氵^去,到時候我叫人過來接你?!?/p>
他丟下幾句話轉(zhuǎn)身離開,連房門也沒有關(guān)。
沈含照在他離開后崩潰大哭,外頭的人以為里面正在經(jīng)歷什么生離死別,紛紛想要探頭觀看。
趙燕婉從夫家逃出來的時候渾身是傷,那男的心里扭曲,常常以折磨她為樂趣。
沈含照回家把這件事情說給蕭宴清聽,為她心疼,為她不值。
那時蕭宴清把她壓在懷里親吻,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
“人各有命,咱們過好自己該過的,操心別人干嘛?”
“唉,我只是覺得好可憐,被親近的人這樣毒打,心理創(chuàng)傷形成后,也不知道她多久才能夠走出來……”
蕭宴清在她身后睡得香甜,那時候她又怎么會知道,自己有一天,也會在蕭宴清的促使下,親自承受這樣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