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
“怕啥,你在呢不是?”
曲蕓,絲毫不介意肉上面的血污,空手拿起,就朝狼群走去。
她很不理解,明明肉就在自己手上,為什么面前的狼會害怕地避開。
剛剛它們追自己的時候,也沒發(fā)現(xiàn)這么怕生啊?
難道熟了之后反而社恐?
宋鐵看她一臉懵,就給她解釋:“這狼群里的頭狼沒吃,它們不敢動的?!?/p>
“頭狼?”
“喏,那臉上有疤的?!彼舞F指了指坐在地上非常端莊的疤臉。
“懂了!沒想到狼群比電視劇里的封建皇宮還講規(guī)矩。”
曲蕓家有電視,看的節(jié)目不少,宋鐵也被勾起了那刷劇的癮,得想辦法往隊里拉電線,賣個小彩電。
曲蕓走到疤臉面前,把肉遞過去。
她不想扔地上,這群狼這么帥這么威風,把食物甩地上多失禮。
疤臉伸嘴輕輕一咬,把肉叼走。
“這頭狼也太有禮貌了!”曲蕓感慨著,一直旁觀的高鵬也被勾起了興趣。
“鐵子哥,我能不能…”
他沒說完,宋鐵就甩了一塊肉給他,“自己弄?!?/p>
“好嘞!”
三人就開始給幫忙狩獵的狼群分發(fā)鹿肉。
哮天姍姍來遲,也不知道忙啥去了,當然可能這小子知道,不管來多晚,宋鐵都會留著他的那一份。
“回家吧!”宋鐵甩給哮天一塊肉干,如果可以,他不想讓哮天吃生肉,畢竟它已經(jīng)入伙了,吃熟食更有利于健康。
疤臉那邊要見血,來能讓他們保持野性。
這快兩百斤的雄鹿,運送起來是個艱巨的任務,不過好在現(xiàn)場有三個人。
宋鐵做了個臨時的簡陋爬犁,跟高鵬一起把雄鹿往上一扔,三個人在前頭拉繩子,等到下山裝車就輕松了。
曲蕓的手掌都磨出水泡來了,也沒抱怨,自己上山挺開心的,特別是那群狼,太討人喜歡了,以后得經(jīng)常來看看它們。
要不在宋鐵村里置辦個房子?這樣每次他上山,都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高鵬也咬著牙拉繩,既然是自己要求來的,當然得負責到底。
哮天嘴里也在后頭拱著爬犁,它心思單純,因為這上頭有它的口糧。
兩人來到山腳下,遠遠地看見馬廄里有燈光晃動。
那柵欄門已經(jīng)被粗魯?shù)卮蜷_,里面?zhèn)鱽韼茁暯辛R,老兔在里頭不滿地哼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