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北堂雨薇接過了醫(yī)藥箱,輕輕的應了一聲后,走到應小年的腳邊,蹲低了身子,將應小年的腳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的幫她的傷口消毒,當藥水沾到傷口的那一剎那,應小年疼的噴出了一滴淚,反射性的縮了縮腳,北堂雨薇一看到應小年如此的舉動,心疼的用嘴對著傷口吹了吹幾口氣,讓藥水能夠快速乾去,而一旁的北堂語夜看到北堂雨薇如此卑微的舉動,心中本來就已經(jīng)在淌血的傷口,彷彿再被硬生生的撕開一般,二度的傷害疼的北堂語夜快要無法呼吸。
趁著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應小年的身上時,北堂語夜默默的拿起了放在沙發(fā)上的書包,撕下門旁的一張便條紙,在上面寫了一些字后,將她壓在北堂雨薇每天必看幾眼的鏡子前,一句話都沒說就開門離去,落寞的身影被正在包扎的應小年看見,應小年多想開口喊住她,叫她留下來不要離去,卻終究選擇看她靜靜的消失在她的眼中,種種事情的發(fā)生讓應小年對北堂語夜充滿了濃濃的愧疚,也許當初她就不應該自以為事的,把北堂雨薇推給北堂與夜,她以為北堂雨薇總有一天會發(fā)現(xiàn),她對自己的照顧不是愛,而是一種責任,或說只是一種對妹妹的疼愛罷了,但應小年卻萬萬沒想到,在那之前會先傷害了北堂語夜,應小年懊悔的搔了搔頭,卻改變不了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
"好了,這樣可以了!?。⒈碧糜贽敝斏鞯膸蛻∧臧褌诶p上繃帶后,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埃站起了身子,帶著應小年熟悉的微笑看著應小年,卻讓應小年覺得她是如此的陌生,應小年握住一旁郝天晴的手,藉助著她的身體站起了身,一跳一跳的走到北堂雨薇的眼前。
"北堂姐,我想有些事情沒釐清前,我沒有辦法再面對妳了"儘管應小年的語氣是如此的和緩,但聽在北堂雨薇的耳裡卻如晴天霹靂一般,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應小年,閉上眼不愿接受這樣的事實,卻終是假裝鎮(zhèn)定的接下了應小年的決定,微微的點了點,看到了北堂雨薇的示意后,應小年轉頭看向郝天晴,輕輕的歎了一聲,然后語重心長的說道。"我想有很多事情,我們得好好聊一聊了"
那北堂姐,我們就先走了。說完,應小年拉著郝天晴,撐著她的肩膀準備起身時,沒想到郝天晴搶先應小年一步蹲下了身子,不費吹灰的力氣,輕巧的背起應小年,被郝天晴忽然背起的應小年,驚訝得目瞪口呆,本來她想郝天晴看似如此的瘦弱,應該是背不動自己的,想不到郝天晴卻是如此的輕鬆,這讓應小年更加的懷疑起郝天晴的身分,是真的如資料上如此的單純,只是湊巧身體比較強壯呢?!
還是還是資料上的身分,只是她眾多的身分之一,所以背起一個人這種費力氣的事,在她眼裡是如此的輕鬆不已,看著郝天晴的應小年,內心漸漸對郝天晴產生了眾多的疑惑,但她選擇把這些疑問鎖在心裡,決定藉著這段日子慢慢的觀察,直到自己發(fā)現(xiàn)她想隱藏的事實,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應小年不發(fā)一語任由郝天晴背起了她,步伐穩(wěn)健的一步一步走出了北堂雨薇的家,而看著郝天晴對應小年如此親密的舉動的北堂雨薇,失落的看著應小年的身影漸漸的離去,直到她們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另一頭,北堂雨薇才關上大門,走進屋內的沙發(fā)前,把自己用力的拋上沙發(fā),躺在上面靜靜的發(fā)著呆。
過了許久,北堂雨薇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她下了沙發(fā)目光往四處看了看,卻發(fā)現(xiàn)客廳裡已無北堂語夜的身影,慌張的她跑向臥室,天真的以為北堂語夜肯定是累了,所以先去床上等她忙完應小年的事情,她拍了拍自己的xiong口,安撫著慌亂的心跳,輕聲告訴自己只要推開門,就會看見北堂語夜正在床上抱著棉被等待著自己,她露出了燦爛的微笑,她悄悄的敲了敲門,叫了一聲語夜
等待著北堂語夜用她甜美的嗓子,回應著她的北堂雨薇,卻遲遲未聽見熟悉的聲音,她勉強的笑了一笑,不斷的說服自己,北堂語夜肯定是睡著了,所以才沒聽見自己再喊她,北堂雨薇放輕了開門的聲音,小聲的走進臥室裡,卻發(fā)現(xiàn)裡面什么人都沒有,只有一張空蕩蕩的床,上面還是早上她剛起床整理過后整齊的模樣,看著這樣的場景,北堂雨薇頓時緊張了,她沖出臥房到各個房間去看,任何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沒看見北堂語夜的身影,腦子一片溷亂的她,走回客廳裡,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懊惱的她抓住自己的頭髮,卻思考不出北堂語夜到底是在什么時候,離開了自己的家。
忽然間,北堂雨薇從她的馀光中,瞥見了鏡子前多出了一張白色的紙,帶著些許的疑惑,北堂雨薇走到了鏡子前,拿起了那張紙,只見上面的筆跡,分明是自己熟悉的筆觸,她定神一看,紙張上的字一反北堂語夜平常愛撒嬌又嘮叨的個性,只留下了短短的一句話,上面寫著
小姨,我先回宿舍準備考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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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不是后媽不虐不虐~
哈哈哈~明天最少還要再新更一章~
作者君頓時就憂傷了
可愛的讀者們趕緊來灑花花啊!!!
看著那張透露著冷漠的紙,北堂雨薇卻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做些什么,她神情恍惚的走向她珍藏的酒放置的柜子,挑了一瓶價值不斐的紅酒,拾起一旁的開瓶器,稍微一用力,便拔出了封住瓶口的軟木塞,她拿起放在玻璃柜上的高腳杯,將香醇的紅酒緩緩的倒入透明的酒杯中,看著酒紅的顏色到了杯子的八分處,停下了動作,把酒瓶放到一旁的桌幾上,舉起紅酒搖晃了一下后,放到了嘴邊澹澹的抿了一口酒,卻感受不到酒的甘甜,而是微澀微苦的滋味,她淺淺的苦笑了一下,心裡憂憂的想著,這下是連酒都要跟自己作對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