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路嘉樹,我不是他想跪舔就能跪舔,想拋開就能拋開的人,我不會放過他的?!?/p>
我沒有跟任何人提起司琪來的事情。
只是在網(wǎng)上搜了下路嘉樹的情況。
原來這些日子,家里風平浪靜,外面卻風云暗涌。
他先是手起刀落把舊的合伙人踢出了局,又大張旗鼓招了新人管理公司。
小道報道說他背信棄義,翅膀硬里就忘了當初司教授是如何扶持他的。
司琪更是親自下場發(fā)了微博抨擊路嘉樹,嘲笑他不是男人,和自己看那種片看到半夜,都沒有任何反應,倒頭就能睡。
帶著耳機聽了半天網(wǎng)上的八卦,我也沒聽明白路嘉樹到底要干什么。
“你在聽什么?”
我聽得太認真,完全沒注意到路嘉樹什么時候回來的。
他摘掉我的耳機,嚇了我一跳。
“聽……聽小說?!?/p>
我趕緊收起手機塞進兜里,生怕路嘉樹看到我搜了他的消息。
他沒追問,只是從背后把我攬入了懷里。
后背緊貼著他滾燙的胸膛,我抗拒的掙扎了一下。
“就一會兒,求你了,就一會會兒?!?/p>
路嘉樹夢囈一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深深嘆了口氣,終究是沒法拒絕他。
路嘉樹的呼吸輕輕掃在我的脖子上,潮濕的氣息在空氣里蔓延。
他抱了一會兒,就松開了手。
“最近我會讓律師和公證人來趟家里,有些手續(xù)需要你配合,可以嗎?”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10
路嘉樹把路家的老宅轉(zhuǎn)到了我名下,他說這里本來就是我的家,我便沒有拒絕。
那幾天律師、公證人、代理人來得很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