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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產(chǎn)證上戶主那一欄,清清楚楚寫著我的名字。
看著幾乎要把房產(chǎn)證盯出洞的張鐸牧,我這才緩緩告訴他這間屋子的來歷:
“這房子是我出嫁前,娘家給的陪嫁。結(jié)婚后,知道你們家困難,你姨夫求我?guī)蛶湍銈?,所以我才免費將這個屋子借給你們住?!?/p>
“鐸牧,從始至終我們一家就沒有虧欠你,你爸媽更沒有給你留下什么所謂的遺產(chǎn)。”
看到張鐸牧垂下的雙臂,就在我以為知道真相后,他就不會再鬧時,
張鐸牧卻猛地將房產(chǎn)證往地上一扔,眼里更是帶上了巨大的怒火:
“那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看我一無所有,只能靠你憐憫過日子,你是不是特別高興!”
“從小到大你就偏心菲菲,不僅變著花樣給他買衣服鞋子,就連生活費每個月都多給她一百!”
“都說人心隔肚皮,就因為我不是你親生的,就活該被你作賤嗎!”
我不可置信的聽著張鐸牧的誅心之語,怎么也沒想到這些多年,他對我居然有這么多怨言。
他怪我變著花樣給菲菲買衣服鞋子,而他每個月卻只能買一套,
那是因為每個月,我給他們兩人置辦衣服鞋子的錢都是相同的。
而張鐸牧自從上了初中后,就開始追求名牌衣服、鞋子。
他每個月一套大牌行頭,通常還會超出預算,還需要我自己再補貼一點。
菲菲則從來不在乎品牌,因此每個月能用相同的錢,擁有更多的衣服鞋子。
至于他口中,我總是多給菲菲一百塊生活費,
那是因為菲菲長成少女后,每個月衛(wèi)生巾的支出。
聽到我的解釋,張鐸牧神情一訕。
但緊接著,他又梗著脖子質(zhì)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