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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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家愿意拆借的信托公司，剛剛拒絕了他的融資請求。

“簽了吧?！?/p>

我將鋼筆推至他面前，筆尖指著協(xié)議書上的債權(quán)人一欄，“程氏以三折價格收購核心資產(chǎn)，至少能為秦家保留些體面?！?/p>

他盯著鋼筆足足五分鐘，最終顫抖著簽下名字。

起身時撞翻了椅子，卻渾然不覺，佝僂的背影像極了被抽去脊骨的提線木偶。

當晚，我站在程氏大廈頂樓，看著秦氏大樓的燈光逐層熄滅。

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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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吊車緩緩摘下，在轟鳴聲中砸向地面，“秦氏集團”

四個字裂成兩半，宛如這個家族此刻的命運。

“叮！恭喜宿主完成‘摧毀秦家’任務，獲得

1000

反派點，解鎖技能‘心理暗示’?！?/p>

手機震動，林雨晴的消息彈出：“秦家破產(chǎn)，是你策劃的？”

我輕笑，指尖在鍵盤上跳躍：“不然呢？傷害過我的人，從來沒有全身而退的先例?！?/p>

她回復了一串省略號。

不難想象，此刻她握著手機的手定在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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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恐懼，或是兔死狐悲的涼意。

但這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了。

秦氏集團破產(chǎn)清算的新聞在財經(jīng)頻道循環(huán)播放，我斜靠在真皮沙發(fā)上，欣賞著電視畫面里秦遠山那張灰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