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悅得意地昂起頭瞥了正陽一眼。
正陽無奈地說道:“我前些日子一直在閉關(guān)沖擊先天四層,如今大功告成,便想著趁今日無事來探望一下師兄,另外還有一事想向師兄打聽打聽?!?/p>
見師兄的眼神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掃視,卻不說話,他便繼續(xù)問道:“不知陳建是師從何人呀?實力又如何呢?”
宋樵這才停止打量,說道:“不錯不錯……陳建啊,陳建的師父是陳云河,準確來說,陳建是陳云河在凡塵家族里的堂孫,幾年前被陳云河帶回門中,在他門下修行。莫不是小丫頭要和陳建對戰(zhàn)呀?”宋樵說著說著,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正陽是為了小丫頭來打聽情況的。
姜悅見宋樵已然開峰,便知他是結(jié)丹修士,于是回答道:“我在第二輪可能會遇到陳建,之前我從未與符師交過手,所以特來向師叔請教?!?/p>
宋樵仰天大笑,糾正道:“哎呀,莫要在意那些繁文縟節(jié),跟著小陽喊我?guī)熜志托?。門內(nèi)大比的規(guī)矩并不多,但是擂臺大小有限,這對符師更為有利,每次大比總會有一兩個符師脫穎而出。陳建那小子深得他爺爺?shù)膶檺?,很有可能為他做了充足的準備?!?/p>
姜悅聽著他的分析,小嘴撅得老高,宋樵也不再逗她,朗聲說道:“小丫頭不必擔心,有師兄呢,符師只能使用不超過自己境界的符箓,就像他先天三層,就不可能掏出一張結(jié)丹境才能制作的符。丫頭,你且稍等片刻?!?/p>
宋樵雙手輕輕一搓,十幾沓符紙、一桿毛筆、一方硯臺便憑空出現(xiàn)。他搖晃著手中的酒壇,猛灌了幾大口后,將剩余的酒倒在硯臺上,然后捻起符筆在硯臺中蘸了蘸,剎那間,宋師兄的氣質(zhì)陡然一變,舉手投足間盡顯仙人風范,只見他洋洋灑灑地一番書寫,十幾沓符紙眨眼間變成了價值連城的符箓。
“小丫頭,這是師兄給你的見面禮,是師兄壓制境界在先天三層制成的符箓,什么雷火風雨都有,只需一絲元氣便可激發(fā),哪里不會讓小陽教你,到時候你朝著陳建的腦門丟過去就行?!?/p>
姜悅頓時眉開眼笑,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她脆生生地說道:“謝謝宋師兄!”
“酒肉留下,你們年輕人自己去玩吧,就別在這陪著我這個糟老頭了。”宋樵滿心欣慰,又喝了幾大口酒,便下了逐客令。
兩人恭敬地行了一禮,齊聲告別,而后轉(zhuǎn)身追逐著跑下山去。
“胡陽,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呀?爬天梯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你和賈替不簡單,你快從實招來!”
“這是秘密!”
“秘密你個大頭鬼!”
宋樵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只見小師弟在那小丫頭的帶動下也變得活潑起來,一紅一藍兩只“蝴蝶”在山間歡快地飛舞,那樣的明媚,那樣的招搖…
老頭喃喃自語,“欸,就顧著高興,小潛怎么沒來,忘記問小陽怎么進境如此之快,上次來還沒先天三層大圓滿,還是現(xiàn)在好,上次跟個小老頭一樣哭喪著臉,哪那么多煩擾,這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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