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秦易更相信,那個所謂的太子母親,起到的作用更大。
江湖人士,更多的只是皇權(quán)斗爭里面的一柄利器。
當(dāng)然!
他不會再勸說,理念不同,位置不同,多說無益,最終只能爭個面紅耳赤,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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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褚承澤今日也似乎并不是來和自己爭論的。
褚承澤看了秦易好一會兒,而后問道:“你似乎對我是當(dāng)今皇帝,一點不驚奇?是那位救走白芷凝的前輩告訴你的嗎?”
秦易一時間沒有回答,著實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為所謂的前輩,是子虛烏有的。
若有,也只能是陳教授,不過他不可能來此。
不過,若把自己當(dāng)作那位前輩,褚承澤這么說,好像也沒問題。
“果然是……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啊,我曾數(shù)次問你,你卻說,沒見過他!”
褚承澤看著秦易,眼神仿佛一柄鋒利的神劍,冰冷而無情。
“也罷,朕曾給過你數(shù)次機會,你沒有珍惜,那么今日,便不要覺得朕無情。”
褚承澤冷冷的說道。
“你覺得,朕利用你的生命做威脅,能夠讓那位前輩前來救你嗎?”
褚承澤直視秦易,毫無感情的說道。
“還是到了這一步嗎?”秦易看著褚承澤,嘆了一口氣,而后很果斷的道:“沒有任何可能?!?/p>
“哦?”
褚承澤看著秦易,一副并不是很相信的樣子:“不過朕卻要試試?!?/p>
“當(dāng)然,這只是放出去的消息而已!”
“你我終究是朋友兄弟一場,即使你欺君罔上,朕也不會殺你,只會廢了你武功,今后,我們依舊是兄弟,你我依舊可以一起飲酒吃肉?!?/p>
“若我不從呢?”
秦易面對曾經(jīng)的朋友,赤裸裸的威脅,他并不畏懼,淡淡的說道。
“不從?”
褚承澤搖了搖頭,并不在意,很是霸道的說道:“君無戲言,由不得你不從!”
秦易不再多說。
他直接拿起放在一旁的青玉劍,看著褚承澤,眼神絲毫不退讓。
“面對我這等陣仗,你竟然還敢反抗?莫非那位前輩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