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在太陽底下曬了一天的二人可算是能卸下棉襖。
然而,晚飯時(shí)候。
出乎狂浪生意料的是。
被火焰燒得焦黑,發(fā)絲如刺猬般亂竄的花景辰,居然也出現(xiàn)在了餐桌上!
“我?guī)熜终f你們二人今日辛苦了?!?/p>
奚昭昭指著滿滿一桌秀色可餐的佳肴,笑嘻嘻道:“特地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好菜犒勞你們!”
看著向自己投來疑惑目光的花景辰,狂浪生豎起手掌,示意無需多言。
有關(guān)小丫頭和那位前輩是如何交流的,他也深感好奇。
不過好奇歸好奇,自己什么身份,何等地位,狂浪生心知肚明。
他可以亂吃擺放他面前盛滿的米板,卻是不可在這時(shí)候亂說話。
以免真正意義上的“引火上身”。
簡單飽腹過一頓后,花景辰想趁隙偷偷溜走,可回頭看見狂浪生那玩味的表情,還有晚飯過后,坐在原位拉著老八講述這段時(shí)間經(jīng)歷的奚昭昭。
花景辰突然間泛起了猶豫。
明明對方看起來渾身都充滿了破綻,但不知為何,花景辰心中總有那么一種錯(cuò)覺,只要他敢邁出門框半步。
等待他的將會是紅蓮業(yè)火無窮無盡的洗禮!
怪不得心高氣傲的西域魔人會甘愿穿上大紅棉襖招搖過鬧。
那種將靈魂架到火上烤的滋味花景辰是死都不愿再來上第二次!
這特么到底是什么火焰,異火嗎?
過去從未聽聞呀!
“怎么又回來了?”
狂浪生擺出一副不屑的嘴臉,“花公子不挺能的嗎,堂堂漠北第一高手,也會有被逼無奈的時(shí)候?”
“哦?”
奚昭昭正好注意到這邊,微笑道:“誰逼你了?我是正盟的,專門替天行道,懲惡揚(yáng)善誰逼迫你了你就告訴我,我來替你主持公道?!?/p>
腦中回憶起奚昭昭白日說過的那一番話,花景辰嘴角泛起冷笑,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陰腔怪調(diào)道:“我往狗窩里丟一塊石頭,誰叫就是”
“狂浪生!你在狗叫什么?。?!”
狂浪生:?
眼見老八咧了咧嘴角,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意。
花景辰話鋒急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