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梟表情微頓,隨即道:“確實是她冒失了,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以后在全球封殺她,讓她再也當不了服務員。”
夏微檸一愣,忽然笑了。
笑得心底裂開細密紋路,讓疼痛無孔不入。
蘇染染本來就不是服務員。
如此風馬牛不相及的懲罰,就好像讓一個人永遠當不了貓。
還真是可笑。
見她笑了,夜宸梟也笑了,接下來他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
他密切關注著輸液的進展。
他親自上陣,輕柔地為她處理傷口。
他剝下瑩潤的荔枝喂到她嘴邊,伸手讓她把核吐在他掌心。
路過的醫(yī)生護士,無一不羨慕夏微檸的好福氣。
直到,熟悉的手機專屬鈴聲響起。
他猶豫了一下,淡定開口:“檸檸,公司有點事要處理,我離開一下。”
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后,夏微檸才打開戒指上的接收器。
原來,蘇染染也住院了。
夜宸梟沒有時時關心蘇染染的輸液情況,也沒有親手為她換藥。
因為她那一點擦傷早已愈合。
他更沒有給蘇染染剝荔枝,而是命令她將果肉放在身上,由他攻城略地,吃干抹凈。
夏微檸再也聽不下去,正想關掉開關,便聽到蘇染染的懇求聲。
“老公,再被關下去,我的抑郁癥會更嚴重,我真的會枯萎的,求你別再把我關在山頂別墅,我想出去,我甚至想當著夏小姐的面跟你親熱,唔”
蘇染染的話在一陣激烈的撞擊中,溢成了呻
吟。
等一切歸于平靜,夜宸梟再次說出那個字。
“好。”
三天后,夏微檸出院了。
夜宸梟抱著她上車,又從車上把她一路抱到別墅的沙發(fā),說是她身體剛好,舍不得她累著。
聽起來那么深情,直到夏微檸在一眾傭人中,發(fā)現(xiàn)了穿著女仆裝的蘇染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