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出口氣,雙眼直視輔導員,不卑不亢道。
「老師,我之前的確是想大事化小,讓我哥出現(xiàn)澄清一下就好了,可校領導們不僅不準,還全都裝聾作啞對江思思造我謠這事兒視而不見,導致她后續(xù)又造謠我霸凌她?!?/p>
「老師,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您是我,您能忍得下這口氣嗎?」
輔導員不能。
于是輔導員沒再勸我,只表示理解的拍拍我肩膀,語重心長道。
「老師理解你的心情,可你也要考慮到學校方面的意見,你今年才剛入學,還是別太給自己上強度了?!?/p>
她的言外之意,無非就是,如果我繼續(xù)不懂事,學校處不處理江思思說不準,但一定會處理我。
我首先感謝了她的提醒,同時表示。
「無所謂,愛處理處理,決定這么干之前我就想好了,有本事開除我,反正我爸媽說過,就算我一輩子不上班也養(yǎng)得起我?!?/p>
另外我沒有宣之于口就是。
爸媽早被我從小體弱多病這事兒嚇怕了,當初連高考都沒打算讓我參加。
問就是:「咱家又不缺錢,別說只養(yǎng)一個你,就算你哥將來大學畢業(yè)了不想上班,也一樣養(yǎng)得起。」
那時候我才知道。
為了以防萬一,爸媽早給我和曲湘灃辦了信托,金額之巨,是將來我和曲湘灃只要不揮霍無度就能一輩子衣食無憂的程度。
聽我這么說,輔導員也明白了我的確軟硬都不愛吃,也就沒再強人所難,松口讓我離開了。
可奇怪的是,直到軍訓閱兵都結束了。
學校也沒哪個領導來找我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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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領導沒找我晦氣,江思思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