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那個(gè)死皮懶臉,要和十幾位姑娘義結(jié)金蘭的家伙!你究竟想干啥!”
魏叔玉臉色微微一紅,故作深沉道:
“哎,此事說來話長??!”
“正所謂女人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這人見了女人,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故此,才忍不住想與那些姑娘結(jié)為金蘭。
卻不成想惹來世人誤解,真是冤死了?!?/p>
魏叔玉看向兩個(gè)人,笑著說道:
“我觀兩位公子,氣度非凡,應(yīng)該不會(huì)與那些凡夫俗子一般見識吧?”
“臥槽,居然還能這樣!”
魏叔玉這些話把房遺愛聽得一愣一愣的。
狗日的,老子要是有這口才,那教司坊的小妞,還不得排著隊(duì)自薦枕席啊!
這時(shí),長孫沖眼神突然亮了起來。
“這么說來,若是我們兩個(gè)要與你結(jié)為兄弟的話,你不會(huì)拒絕嘍?”
若是能將這樣厲害的人物收為小弟,不僅能找回剛才的場子,傳出去,他長孫沖在長安的名氣也能更上一層樓。
故此,不等魏叔玉開口,長孫沖便自顧自地說道:
“若是以年齡排序,太過無趣,若是拿家中長輩官職說事,又未免說我欺負(fù)你們……不如,咱們就以家中長輩做過事情為準(zhǔn),最厲害者為大哥,如何?”
“好好好!這個(gè)好!”房遺愛拍手鼓掌叫好。
若是論功勞,他爹房玄齡可不比長孫無忌差多少。
這個(gè)大哥,他未嘗不能爭取一下!
然而,他正要開口,卻被長孫沖給打斷了。
只見長孫沖眼睛骨碌一轉(zhuǎn),看著其他兩人,深深吸了口氣,旋即一字一句道:
“我的姑姑……敢上皇帝!”
“嘶……”聽到這話,魏叔玉嘴角不由一抽。
而房遺愛則是懵逼在了那里。
“啊吧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