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么專注地盯著,孫月然不說下去就感覺對不起她。
“我先聲明,我是聽同事說的,陸總經(jīng)常出沒于酒吧、會所等等那種色情場所。
沈小姐,你人這么好,可要當心,別……別被染上病啊!”
“噗!”沈硯寧嘴里的茶差點噴出來。
心說這丫頭腦回路轉得太快了,剛才不是在聊工作嗎?怎么一下子就跳到這兒了?
在沈硯寧的認知里還沒有聊八卦這件事。
孫月然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臉騰地一下紅了。
“沒事,謝謝你的關心?!鄙虺帉帍娙讨鴽]笑出來,“這樣,今天的談判你別去了,我替你去?!?/p>
“???你自己?不行,太危險了,要是出點兒什么意外……”
沈硯寧擺了下手,示意她不用再說下去了,她主意已定。
端起茶杯舉了一下,“祝我好運!”
下午兩點,陸燼寒的辦公室。
陸燼寒的司機兼特別助理——冷剛端著一個筆記本走了進來。
“陸總,夫人親自去見那個老色鬼了,我已經(jīng)提前在包間里裝了攝像頭,您要看嗎?”
“她自己嗎?”
“是!”
陸燼寒靠坐進椅子里,輕輕轉動著椅子,“到底還是嫩,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談下這個項目,還是她只會說嘴,根本沒什么真本事?!?/p>
“我在外間里安排了人,要是那個色鬼真的對夫人做什么,會有人接應的。”
陸燼寒沒說用也沒說不用,這就是一種默許。
冷剛跟了陸燼寒很多年,相識于微處,不用陸燼寒吩咐他就知道要怎么做。
畢竟是陸燼寒的夫人,就算沒感情還有身份在,堂堂陸家三少爺?shù)姆蛉藶榱苏剛€業(yè)務失了身,好說不好聽。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不請自來了一個人。
“我聽說有好玩的東西看,怎么你們想吃獨食?。 币粋€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風風火火地跑進來。
“蘇宇森,你工作做完了嗎?”陸燼寒此時十分不想看見這個人。
這是一個長得斯斯文文,一副專家學者的模樣,可內里卻十分八卦而且還話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