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信芳覺得頭大了,看樣子坑爹皇帝的所謂的放心安排,就是秦中羽那個給貨?
“葉哥與師兄一起,做什么去了?怎么離開那么多天?”宋修之大眼睛里滿是好奇。
“額?!比~信芳頓了頓,問道:“你師兄沒有告訴你嗎?”
葉信芳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秦中羽要瞞著宋修之,難道這是皇帝的意思?
“他說不想告訴我,這些日子去他府上還總找不到人?!彼涡拗f起這話還是滿滿的生氣。
“沒事,一會我告訴你?!比~信芳卻不管是不是皇帝的意思,他覺得不是什么大事,沒必要瞞著宋修之。
宋修之聽了這話,反而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那么多天都跟師兄在一起嗎?”
葉信芳總覺得這話有些怪怪的,但卻沒有繼續(xù)在意,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是不是等了許久?”
宋修之搖了搖頭,答道:“也沒有等多久,只是這些日子無事,便來尋你?!?/p>
葉信芳想著也許是小孩子都想跟比自己大的人玩。
“這兩人是誰?”宋修之問道,他看著葉信芳身后那兩個小太監(jiān)。
葉信芳看著二人一時有些發(fā)愣,站在門口不知道怎么跟他說,只得道:“進去與你細說?!?/p>
這些日子發(fā)生的事,葉信芳沒有瞞著宋修之,一五一十說清楚了,宋修之聽完唏噓不已,也不知他曾被虜進宮是福是禍了。
說話間劉俊彥也來了,離開時天天傻樂的劉俊彥,此時卻有些哀愁。
葉信芳見他似有難色的樣子,還當是什么大事,在聽他訴苦之后方知,原是他妻子的婢女,見著主母有孕,這些日子總是騷擾男主子。
“這是什么大事,你與她直說便是,你還怕一個小小婢女不成”葉信芳笑個不停,怎么這么慫,連個婢女都怕。
“我跟她說了,沒用!還說是我家娘子命令的!”劉俊彥愁著一張臉,自妍娘懷孕之后,夫妻就分房而居,劉俊彥說的那婢女,已經(jīng)有好幾回偷摸著溜進他房間,打算勾引他,“我又不敢詢問娘子,不管是真是假,不想拿這些事惹她煩心?!?/p>
葉信芳這才明白了,原來這個愣子不是害怕婢女,而是投鼠忌器,怕妻子不高興,笑著道:“你想岔了,不管是真是假,都要將你的想法告知娘子。”
“是我娘子。”劉俊彥糾正道。
葉信芳心里翻了個白眼,忙改口道:“告訴你娘子,你的感受,你的心意,全都告訴她,夫妻之間凡事說清楚,有商有量,這才是長久之道,你們是要過一輩子的,若是一方遮遮掩掩吞吞吐吐的,另一方豈不是容易多想,誤會都是這般產(chǎn)生的?!?/p>
劉俊彥聽完葉信芳的話,雖然覺得他說的在理,但到底還是不敢冒險。
“有時候我們覺得為對方好的,不一定是對方想要的,誰也保證完全知道對方心里想什么。”葉信芳接著補充問道:“那婢女跟了你夫人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