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帥氣的出場,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
趙夢河愣了愣,疑惑的問道:“葉信芳,這是誰?我沒有聽說過。”
包間里突然傳來一聲杯碗打碎之聲。
“你小心一點,別在外面丟少爺?shù)哪槪坡鋺艟褪瞧坡鋺?,真不知道少爺看上了你哪一點!”穿金戴銀的美貌女子冷冷的對另一個美貌女子說道。
其她美貌女子臉上帶著看熱鬧的意味,冷眼旁觀這二人之間的官司。
相比于包間中的其她女子,那女子同樣長相貌美,但穿著一身明顯不合身的華服,臉上帶著怯懦,與周圍女子同處一室卻顯得格格不入,她被美貌女子這般呵斥,也不見她生氣,反而神情有些怔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陵一別,沒有想到能在此地碰見葉兄?!毙斐捎衲樕蠋е?,絲毫沒有因為葉信芳突然出現(xiàn)而產(chǎn)生不悅。
“沒想到徐兄還記得我,見笑了?!比~信芳朝他拱了拱手。
“徐兄與此人相熟?”趙夢河問道。
“曾在金陵有過一面之緣?!毙斐捎窠忉尩?,繼而問道:“劉兄呢,不與葉兄一起嗎?”
葉信芳額角抽了抽,懷疑這人是不是還在惦記別人的老婆。
“徐兄?!眲⒖┏林槾蛄寺曊泻?。
徐成玉特意往他身后看了看,見他身后沒有想見之人,頓時滿臉失望。
“葉兄,既然趙兄執(zhí)意要比試,你不妨與你這位弟弟說一聲,大家伙在這里耗了這么久,若是不比一比,豈不是白費了大家的功夫?!?/p>
圍觀群眾紛紛發(fā)出附和之聲,還有不少書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催促著,宋修之眉頭緊皺,對于如此場景,顯然心中很是不滿。
他拉扯了葉信芳的衣袖,滿臉都是不高興,低聲說道:“我不要跟這個人比試,這些人一直吵吵嚷嚷的,把我當猴子耍一樣?!?/p>
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比了,若是不必,只怕隔天就會傳出許先生的弟子畏首畏尾的流言,葉信芳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同樣低聲說道:“你怎么會是猴子,人家才是大馬猴,這猴子他要跟你比什么?”
趙夢河長了一張大馬臉,故而有此一說。
“書法?!彼涡拗戳粟w夢河一眼,如同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比得過嗎?”葉信芳輕聲問道。
“有些人認為,書法需要經(jīng)過漫長的積累沉淀,才能有所造詣,這就讓人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自以為癡長他人幾歲,就能技高一籌?!彼涡拗f著能噎死人的話,臉上的神情卻很平靜,像是在說常識一般。
趙夢河也確實是這樣想的,他自幼習字,后來又得了名家指點,日益精益,他自認同輩之人,沒有幾個能比得過他。宋修之拜得當世大儒為師,特別那大儒還曾經(jīng)拒絕過他,趙夢河雖然不忿,但心底還是承認宋修之才學上肯定沒有問題,他也只能欺負對方年紀小,書法造詣定不會高深,若是能踩下去了,自己就可借此揚名。
葉信芳像是得了什么保證一樣,立馬精神抖擻,轉頭目光灼灼的盯著趙夢河,“趙舉人,既然你誠心誠意想要比試一番,我們也不是不能給你這個機會?!?/p>
葉信芳故意做出一副神情倨傲的樣子,像是在看什么螻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