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凜夜,言秘書還跟著你呢?!?/p>
男人吞云吐霧著,眉眼帶著幾分得意,嗤笑:
“天生的舔狗,趕都趕不走,沒辦法。”
一直安靜的我忽然開口:“我記得你上次說過,婚禮結束就讓我滾,離職工作我都交接好了?!?/p>
“我會走的?!?/p>
現場驀地鴉雀無聲。
程凜夜可能是覺得被下了面子,危險地瞇眼。
一口煙圈吐在我的臉上,他語氣輕蔑:“言歡,你舍得離開我?”
遇到危險擋在他前面的人是我。
公司遭遇危機,主動替他坐牢的也是我。
為了他,無論尊嚴、名聲、前途,甚至連命我都可以不要。
仿佛我活著的意義就是為了守護他。
這樣愛他愛到癡狂的我,怎么可能真的舍得離開他呢?
程凜夜不相信。
“怎么,你也學會玩欲擒故縱那套了?”
眾人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其實我真的很好奇,言秘書是不是真的像外界傳聞那樣,不管被你怎樣欺負都不生氣?”
程凜夜挑了挑眉梢,“你可以來試試?!?/p>
那人一腳踹在我的膝蓋讓我跪下,故意將剛點燃的煙灰抖落在我手心。
灼意傳來,我眼都沒眨一下。
直到他邪笑著作勢要撕我的衣服。
“這身上都什么啊,真惡心!”
看見那一道道猙獰丑陋的傷疤,他停了下來。
程凜夜瞥來目光時,我已經將領口拉好。
他或許以為是什么吻痕,眼底的嫌惡不加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