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失事那天,季蕓鳶因此后悔嗎?
江臨淵回頭看向主持:“住持,寺里有鐵盆嗎?”
與此同時,季蕓鳶聽聞江臨淵在湛山寺,內(nèi)心強烈不安,她追到寺廟,一把打開自己的禪門。
墻上的千紙鶴已經(jīng)被清理的一干二凈,收在了一個燒火的鐵盆里。
“臨淵?!彼暮粑恢兀骸澳阋鍪裁矗俊?/p>
輕輕拿起一根香,江臨淵蹲下,將燃起的部分放入千紙鶴堆中,很快就生起火來。
飄飛的紙屑模糊了他的視線,江臨淵挑了挑眉,似乎毫不在意:“沒看見嗎,我要燒掉這些。”
紙做的千紙鶴一個個變癟,然后焦黑,空氣中泛著難聞的氣味。
季蕓鳶瞳孔猛地一縮,只能呆愣著看著火舌吞沒,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江臨淵抬眼,聲音冰冷。
“你燒過我的,我也燒了你的,我們互不相欠了?!?/p>
從山上下來,江臨淵一身輕松。
季蕓鳶經(jīng)過這次的事后應(yīng)該不會再糾纏他,他也可以好好做自己。
懷著這樣的心情,江臨淵這兩天過的很不錯。
直到接起一個電話,那邊自稱是季蕓鳶的助理。
“江先生您好,我們小姐請求再見你一面?!?/p>
“我在樓下等您?!?/p>
這一通電話將他美好的心情打破,但是轉(zhuǎn)念又想,他已經(jīng)都放下了,也知道徘徊在這種心情里的痛苦,說清楚就好。
懷著這樣的心情,他下樓果然看見一輛黑色轎車。
助理下車為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他彎腰剛要進去,后頸突然傳來劇痛。
驀然失去了意識。
混沌中,有粗糲的麻繩摩擦腕骨的觸感。
江臨淵費力掀開眼皮,季蕓鳶蒼白的臉在搖晃的視野里逐漸清晰。
她正低頭解他腳踝的繩結(jié),冷白的手腕洇著新鮮血痕。
見他醒來,她小聲道:“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