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么玩笑,這可是一群披著飛魚服的亡命徒。
“許,許大人,林公子初來乍到,不知道您的身份。”
“勞你看在太后及林相的面子上,放他一馬吧!”
聽到這話,許山笑了。
“太后和林相,什么時候在我這里有過面子?”
許山的話不大,卻讓馬車內(nèi)的朱幼凝,聽的頭皮炸裂。
他若不是強行裝筆的話,那說出這話,證明這廝一定很牛筆。
京城變天了嗎?
不僅僅是她,饒是林騰聽到這,都忘記喊疼的哀嚎。
怯生生仰起頭的他,仰望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眼中,更是寫滿了驚恐。
‘啪?!?/p>
揚起右腳的許山,直接把林騰的頭,踩在了地上。
“??!”
新傷舊疼混合在一起,讓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林騰,再次發(fā)出了刺耳的慘叫聲。
彎下身的許山,一邊拍打著自己穿云靴上的塵土,一邊冷聲道:“嗎的,上一個敢稱天子親兵是朝廷鷹犬的,是一品侯徐吉?!?/p>
“老子親自帶人,抄的他滿門?!?/p>
“你一個無官無職的狗東西,都敢跟錦衣衛(wèi)齜牙了?”
“江南林氏,在我許山這里,沒這么大排面。”
“來人!”
“有。”
“掛馬后面,繞城拖行回督查司?!?/p>
“我今天倒要看看,太后也好,林相也罷,能不能從督查司把他撈出去。”
“是。”
‘轟?!?/p>
聽到這話,最為震驚的要數(shù)經(jīng)常與自家皇姐書信往來的朱幼凝了。
她人雖然不在京城,但對于這里的大致情況,也有所了解。
直至其正式出山問道紅塵后,才沒了這方面的消息。
可這才多久??!
姓許的這小子,就已經(jīng)這么牛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