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姓許的這小子,怎么在這個時候,還能笑的出來?”
敏銳的捕捉到,許山嘴角露出不屑笑容的陳定天,當(dāng)即嘀咕道。
待其說完這些后,張廉崧、李元芳及天血,紛紛把目光聚焦了過去。
“山爺一笑,生死難料!”
“【殘尸敗蛻】(降臣),完了?!?/p>
一直充當(dāng)許山影子的天血,自信的嘶喊著。
雖然不知道自家大人的后手是什么,可李元芳毫不猶豫的開口道:“大人,牛逼!”
饒是張廉崧,都無比期待著,自家大人的后手。
陳定天,更是差點(diǎn)把眼珠子瞪出來的,盯向許山。
“快,自行‘肢解’完了吧?”
“靈魂剝離、支離破碎的疼,據(jù)說,是蛋碎了的百倍?”
“老紀(jì),也因你的出手,導(dǎo)致他的受傷,最后被釘了鎖魂釘。”
“很痛!”
“時隔那么多年,你得設(shè)身處地的再感受一下?!?/p>
當(dāng)許山‘瘋言瘋語’的嘀咕完這話之際,饒是魂魄,已即將‘肢解’的【殘尸敗蛻】(降臣),都愣在了那里。
他這話什么意思?
故意延緩刀勁【重刃無鋒】,就是為了讓自己‘肢解’魂魄,感受這樣的痛楚?
不是,他有什么依仗?
敢如此狂妄?
別說是他【殘尸敗蛻】(降臣)了,哪怕是陳定天,都弄不清許山這話背后的真正含義。
“紅苗巫祖,再無輪回轉(zhuǎn)世的可能!”
“我,許山,說的?!?/p>
“心里有尊佛,佛下藏著魔!”
“今日‘金剛怒目,只殺不渡’?!?/p>
‘噌噌!’
說完,許山竟當(dāng)眾打出了佛印‘卍’。
下一秒,【化形】的第三丹田,呼嘯而出。
“嗯?”
看到那呈現(xiàn)出金剛佛陀形狀的丹田時,陳定天當(dāng)即表情夸張道:“他,他許山的第三丹田,也化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