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京城朱雀大道,一板磚能拍倒三?!?/p>
“也沒見誰特么的出場時,非要百姓行跪拜禮的。”
說完這些,許山拔高聲音的質(zhì)問道:“還誰給他們的底氣?”
“我,許山給的!”
“不服,來戰(zhàn)!”
‘轟,轟,轟……’
也就在許山剛說完這些之際,西市東街內(nèi),傳來了一陣陣震耳欲聾的共鳴聲。
現(xiàn)場的眾人聞聲望去,只見數(shù)百名身著重甲的騎兵,雄赳赳氣昂昂的朝著,他們這邊襲來。
為首不是別人,正是把盔甲武裝到牙齒的嚴苛!
而看到這些人后,王啟年連忙提醒道:“大人,這是慶國公府最為精銳的重騎甲!”
“據(jù)說,每一名重騎兵皆是先天境,每一匹戰(zhàn)馬都是西域大馬?!?/p>
“呵!”
聽到這,許山冷笑出聲,當即詢問道:“比之金吾衛(wèi)如何?”
“那多少還是差點意思?!?/p>
王啟年淡笑的回答道。
在他說這話時,許山瞥向了不遠處躍躍欲試的張廉崧。
四目相對的一剎那……
張廉崧的眼神中,瞬間有了光。
“大人,我悟了!”
說完這話,張廉崧當著眾人的面,一躍而起的竄到了西市東街口。
面對數(shù)以百名重騎兵,一夫當關(guān)的張狗蛋,單手緊握刀柄的一剎那,他身邊聚攏了洶涌澎湃的真氣。
而佩戴盔甲,只露出一雙炯炯有神小眼瞇的嚴苛,在看到當街攔路的張廉崧,整張臉變得扭曲。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他在武進失去的尊嚴,今天一定要在蘇州找回來。
“重騎甲!”
“出擊?!?/p>
‘轟隆隆。’
伴隨著嚴苛的一聲令下,這百余名重騎甲宛如脫韁的野驢般,沖向了在他們看來‘螳螂擋車’的張廉崧。